道流油?” 夏娜发现跟这个人真的非常难沟通,不知道他是性格如此,还是故意为之,总是跟她不对盘。 “你消失了一天一夜,发生什么了?” “托您的福,享受源大公子放的福利。” “……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吗?咱俩是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犯得着你总是吃枪子一样跟我说话?” 边寂一个急转弯,夏娜的身子措不及防地重重倾斜,然后被硬物勒住,疼得她皱起眉头。 边寂冷冷道:“我这人有个毛病,非常讨厌人蠢,蠢人就是会作死,不仅自己死还拉着别人一起死,完全没有分辨能力,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常常自以为是。” 夏娜恼怒地转过脸看着边寂那张被炮火侵袭过流血脏污的脸,边寂知道对方看着自己,也转头看了对方一眼,微笑道:“我还有个毛病,从不伪装自己,讨厌就是讨厌,就要让你看见。” 夏娜彻底说不上话了,的确,她们二人最好的交流方式,就是没有交流,于是又那样熟悉的一路寂静。 车子开到门口的时候彭妈都惊呆了,这是经历了什么?车子怎么弄成这样?感觉就像从火场下来的草把人,还在冒烟。 彭妈连忙下来,边寂打开车门,拿着“灭火器”就下车了,全然不管车上一动不能动的夏娜。 夏娜眼眶通红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彭妈看着边寂那劫后余生的狼狈样子,吓得呼吸都快要停下了,她慌忙打开夏娜这边的车门,看见夏娜全身完好,一颗高悬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她取了夏娜脸上的面罩。 “这是发生什么了?娜娜,你没事吧?这个,这是什么,要怎么打开?嘿,大保镖帮个忙啊!” 彭妈手忙脚乱地拽着夏娜身上的那些硬物,朝着边寂喊道。 边寂放下“灭火器”走过来,无所谓地说道:“差点儿忘了。” 夏娜从那些东西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以后,全身酸疼,脖颈儿、手腕、脚踝都是勒痕破口,彭妈心疼死了。 彭妈拉着夏娜要去房间处理伤口,伊莎吃着冰淇淋踩着拖鞋出来,整好撞上提着武器的边寂,愣了几秒然后大叫。 “啊!天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队长你在这里拍电影吗?血和武器都好逼真啊!好酷啊!我要跟你合影,你等等我拿手机去!” 边寂干懵了,回头看了一眼刚进来的彭妈夏娜二人,彭妈道:“不用管她,一个脑袋长包的孩子,你杀人自保,她自残丢人。你忙你的去,赶紧处理伤口。” 边寂听完,看着夏娜挑眉一笑。 那个眼神不能更清楚了,不愧是“物以类聚”都一样的,没有脑子。 夏娜叹气,“你跟他说那些干什么,你看他那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别人在他眼里都是狗屎了。” “不想以后解释麻烦嘛,伊莎本来就是个二傻子,解释清楚以后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别人也不会觉得突兀不是。” 竟无法反驳,夏娜默默地不说话了。 彭妈小心翼翼地给夏娜清洗消炎,心思活络道:“咱大保镖那一身伤就像从坟地里爬出来似的,不上医院不要紧吗?会不会死咱家里?” 夏娜本来心思沉重,被彭妈这话逗笑了,“要是死了,我们把他埋院子里,种一棵海棠树,就他那彪悍的体型,至少滋养出一棵十层楼高的来。” 彭妈也笑了,笑完脸色又沉下来,“这挨千刀的撕破脸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之后你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