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在村里每日都说隔壁家的妇人屁股大……”
“嘭!”一块飞石砸在了那个太平道信众的脑袋上,那太平道信众的脑袋粉碎,脑浆和鲜血四溅,无头的尸体僵立片刻,这才倒下。
四周无数衣服上脸上沾染了脑浆和鲜血的太平道信众齐声发喊:“啊啊啊啊!”连滚带爬逃下了城墙:“快逃,快逃!胡教主妖法厉害!”
一个太平道信众一边跟着众人乱跑,一边惨叫着问道:“该往哪里逃?赵渠帅说胡教主在城外有埋伏!”
另一个机灵的太平道信众不屑一顾,叫道:“胡教主哪里有这许多埋伏,一定只有一个城门外有埋伏,我们随便挑一个城门逃走,顶多只有三成机会遇到伏兵!”
一群太平道信众用力点头,有六七成的把握可以安全逃走,值得赌一把了。
那机灵的太平道信众继续叫道:“若是运气不好遇到了胡教主的伏兵,我等就高喊‘胡教主寿与天齐!’”
一群太平道信众用力点头,太平道内讧,胡教主和张教主谁不是教主,用不着拼命的。
赵云看着四散的太平道信众,满脸通红,他错了,胡轻侯的“妖法”威名太大,仅仅两发投石就击溃了太平道信众的意志。
赵云嘴上露出了笑容,那日他没能杀了胡轻侯,今日在沙场上与胡轻侯公平相斗,正面击溃了胡轻侯,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他厉声道:“儿郎们,跟随赵某出城杀了胡轻侯!”
元氏城外,胡轻侯死死地看着投石车惨叫:“才三发就坏了?搞什么鬼!”
一群士卒尴尬地摊手,绳子断了,木梁也断了,除了底盘没有散架,其余都要重做。
胡轻侯愤怒了,这个狗屎时代连根耐用的绳子都没有吗?赵云看到投石车坏了,是不是笑死了?
远处,元氏城门打开,赵云带着三千余人大步走出了元氏城。
阳光之下,赵云举起长矛,厉声叫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癸亥,天下大吉!”
身后三千余太平道信众跟着大叫:“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癸亥,天下大吉!”
胡轻侯瞅瞅散架的投石车,再瞅瞅从元氏城内鱼贯而出的太平道信众,冷冷地道:“原来效果还不错嘛。”
她举起长剑,厉声叫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三千余官兵齐声大叫:“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前进!”
口号声中,两支喊着同样的口号,流着同样的鲜血,同样是三千人的队伍撞在了一起。
“杀!”
长矛乱刺,瞬间就有数人倒在了血泊中。
胡轻侯格挡住一支长矛,随手一剑,那太平道信众惨叫着倒在血泊中。她厉声叫道:“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
三千士卒跟着大叫:“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
张明远举着长矛乱刺,觉得不过瘾,举起来用力砸下去,对面的太平道信众惊恐地举起长矛格挡。
“噗!”长矛断裂,而张明远的长矛继续落下,将那太平道信众的脑袋砸得粉碎。
“杀!”张明远厉声大叫,带领身边的士卒奋力前进。
“杀!”前排的士卒手中的长矛拼命地向太平道信众乱刺,有士卒疯狂地叫道:“我不能退!杀!我不能退!杀!”
有士卒机械地刺着长矛,心思全部放在后背,明明第二排的士卒的长矛就在身侧,可是就是感觉有一把尖锐的长矛顶在背上,若是他退了一步,长矛就会将他刺穿。
双方不断地有人惨叫着倒下,不少人脚下踩着鲜血,踩着同伴的尸体,却不敢稍有分心,只能怒吼着向前厮杀。
太平道信众的队伍中,有人中了长矛倒下,后面的信众没有立刻补上,看着前方密密麻麻像是刺猬一样的长矛阵,那个信众凄厉地惨叫,扔下手里的刀子转身就逃。
后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