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满是荆棘和杂草的土地,问道:“只是缺水?”
赵阀阀主叹气,菜鸟,实在带不动你,缺水怎么种地?
胡轻侯看着一群阀主,道:“胡某决定就在这里种地。”
“这里靠近滹沱河与磁河的田地是谁家的?各自卖几亩与我,我要兴水利,挖沟渠引水。”
一群阀主微笑着道:“是。”
挖沟渠需要涉及多少亩田地?这种小数目不值一提,送给胡轻侯都无妨。
赵阀阀主冷冷看胡轻侯,暴发户就是暴发户,完全不懂种地的道道,一十里地啊,怎么引水?挖再深得沟渠,半路上水都渗入地下了。
你也不想想,要是容易引水,还会轮到你来买吗?
胡轻侯转头看一群门阀阀主,道:“胡某知道这些荒地未必能够变成良田的,胡某对种地一窍不通,搞不好这些土地就砸手里了。”
一群门阀阀主微笑,你不算太笨。
胡轻侯道:“但是胡某有三四千张嘴等着吃饭,所以……”
她看着一群门阀阀主,微笑道:“胡某想要租你们的田地。”
“胡某会按照行情付给你们租子。”
“去年每亩地的租子是多少?胡某不与你们玩虚的,什么几成粮食,什么几成佃租,你们直接说每亩地需要交给你们多少银钱或者粮食,胡某就按照这个数缴纳。”
一群门阀阀主互相看了一眼,一个门阀阀主柔声道:“胡县尉真是善良仁慈的人啊,还考虑着手下的吃饭。我等佩服极了。”
一群门阀阀主恭敬地深深鞠躬行礼。
那门阀阀主继续道:“可是,我等这些土地都是有佃农的,若是夺了土地租给胡县尉,那些佃农断了营生,只怕要活活饿死。”
一群门阀阀主一脸的忧伤,极有可能就是几万张嘴挨饿,做人岂能如此残忍?
胡轻侯脸色一沉,就要说话。
一个门阀阀主抢着道:“胡县尉有三四千人,能种地的不过是一两千人,还要派人开荒新地,能够租种我等田地的人手只怕也不过百余人。”
“依我之见,不如我等就各自匀一匀,租给胡县尉百亩田地。若是到了岁末粮食不够,我等就送一些粮食给胡县尉,决不让胡县尉的仆役挨饿。”
一群阀主用力点头,灿烂地笑,有阀主道:“胡县尉是我家亲戚,难道还能让胡县尉饿着?我家可以租给胡县尉十亩田地。”
其余阀主也道:“我家也可以租给胡县尉五亩土地。”“我家可以租给胡县尉三亩上等田地。”
一群门阀阀主心中雪亮,胡轻侯迫于众人联合,没能够得到万亩良田,心有不甘,因此假借租地,想要实行吞并之实。
众人冷笑,租地不给佃租,然后占为己有的套路太低级了,刁民赖账多用此手段,胡轻侯庶民出身,也就只会这些手段了。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一群门阀阀主,转头看赵阀阀主。
赵阀阀主知道胡轻侯的意思,要他做表率嘛。但是他死死地咬住了牙齿,坚决不开口。
把家族的万亩田地租给胡轻侯?
别说胡轻侯这个亲戚有些拐弯抹角,就算是真亲戚,他也绝不会答应。
若是胡轻侯霸占了田地,他怎么办?他还能告胡县尉不交佃租吗?
为了看不见的联盟而断了家族的根本,白痴才干呢。
赵阀阀主心安理得地不吭声,胡轻侯若是打击其他门阀,他一定义不容辞的与胡轻侯联手,可胡轻侯不是说其余门阀也是亲戚吗?
这是胡轻侯背叛赵阀,不是赵阀背叛了胡轻侯。
胡轻侯笑了,道:“何必这么麻烦,不如你们各家卖一些粮食与我。”手段柔和,就要吃瘪,天经地义,世界真理。
一群门阀阀主微笑看着胡轻侯,小女孩子就是小女孩子,夺取了田地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众人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