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按照平常的流程,自己认真的看完。 没想到,这次有失水准了。 沈昼皖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钟左右,他们在这里看了一天剧本,直接跳过了午饭,晚饭时间都快来了。 她轻声问:“哥哥,今晚我做还是你做啊?” “我做吧,你洗碗。” “不要,”她抓起他的手,强行将他的手摆出一个“OK”手势,“我做,你洗。好的,你答应了。” 顾适星简直笑疯,他无奈的点头,最近染的棕色碎发轻微往下垂,眼角旁的泪痣恰巧在发缝间露出,勾人眼球。 他散漫地说:“那好吧,我洗。” 话音落下,抬手弹了一下沈昼皖的脑门。 小姑娘的耳背瞬间涨红。 晚上,顾父顾母忽然回来,说是亲戚病了,今天不能过去拜年,所以回来吃饭。 顾父想着两个孩子都成年了,而且新年喜庆,便开了一瓶很烈的茅台,和他们小酌怡情。 沈昼皖看见杯子都放到自己面前了,不喝觉得不太好意思,但之前蒋好带她出去,两人只是喝了些度数很低的果酒,她就开始头晕,这一小杯茅台下肚,肯定醉,只好看向顾适星,看看他能不能帮自己喝了。 顾适星余光不经意一瞥,和她对视,倏地想起之前沈昼皖和他说,自己在餐厅差点喝醉的事,果断把她前面的杯子放到自己那里:“我从横店带了番茄汁,去喝那个。” “儿子,”顾母看着沈昼皖进了厨房, “这瓶茅台度数虽然高,但这一点也不会出事,现在这个社会,一定要会喝酒。” “那就让她别工作,大不了我把她当菩萨供着。”他漫不经心地回道:“还在读书就喝酒,高考失利了怎么办。” 顾母看着他,摇了摇头:“啧,初三就跟你开年。” 沈昼皖从厨房倒完番茄汁出来,大家开始吃饭。 过程中,顾父顾母一如既往的问顾适星一堆问题,又叮嘱他要多穿衣服之类的,沈昼皖全程跟个透明人那样坐在边上,但显然已经习惯,没有特别说话,一直保持沉默。 顾适星也和往常一样,给她夹菜,剔鱼骨。 虽然是大年初一,一家人第一顿聚在一起吃的饭,但气氛还是压抑且平常。 饭后,顾父忽然想下棋,把顾适星带去房间,顾母坐在旁边看着。 三人在房间又喝了不少酒。 顾适星平常很少喝酒,但自认酒量不差,只可惜碰上顾父顾母,他们两个是活脱脱的一个酒鬼,千杯不醉。 他尽量脸色不变的,直至他们说要休息。 客厅里,少年坐在沙发上,表情呆愣的向着前方,脸颊还是白如雪,但却微微发烫。 沈昼皖从琴房出来,看见他还没睡,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问道:“喝醉了?” “没有。”顾适星直接摇了摇头,不带意思有余,他只是感觉现在脑袋疼的要命,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脑子里莫名的生出一丝冲动,好想亲她而已。 少年倔强道:“我没醉,就是头疼......” 沈昼皖:那不就是醉了吗? 她跑到房间给他拿了张毯子,又倒了杯番茄汁要求他必须一口气喝光。 顾适星一一照做。 他看着沈昼皖把沙发清理干净,按着她的意思躺下来。 沈昼皖倒也没想到,顾适星喝醉了居然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