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这些女人废话!”
魏王也站起身跟着赵王出去了,走到门口,回头扫射了座中众人,仔细看了一眼祝翻道:“祝翱,祝揆宁,你很好,本王记住了你!”
祝期行礼,脸上挂着笑:“不敢叫殿下惦记。”
周国公主也站起身跟着二位兄长出去了,范寄真忙站起身行礼道: “恭送几位殿下。”
“恭送几位殿下。”席间诸人跟着说。
帘子狠狠被摔下,一群人就这样离去了,等人走了,范寄真有些抱歉地看向祝翻道: “此次是非看来是因为我,你也是被我牵连了,现在他们恨上了你,是我的错。”
祝翱摇头道:“寄真,这不是你的错,毕竟我是三元,在他们眼里又算东宫的人,被找茬是迟早的事。”
“横竖要被恨上,我也不能够跪着忍受此等羞辱,还不如趁早发作了,我也不怕他们。”祝翻朝范寄真说,范寄真皱了皱眉,眼神有些担忧。
三兄妹出去了,魏王心里却不气了,脸上又带着笑朝周国公主说:“这位祝翻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很好,不愧是太女培养的好人物,她喜欢,我也喜欢。”
赵王却仍在生气,说: “此女狡诈毒舌,等我日后……我定要拔了她的舌头,叫她知道厉害!”
“太残暴了,二哥,如此佳人,有些脾气又如何?”魏王笑眯眯道。
“怎么,你看上她了?她长得也就那样吧,说话也是该死。”赵王看向自己的弟弟。
“那你就是不懂了,这样的女子才是上等的佳人,她要是没脾气,那才无聊呢。”魏王道。
周国公主看着自己二位兄长,心里无语,面上却一副劝告的样子: “祝大人是御前的人物,你们……”
“好妹妹,我们现在当然不会也不敢对她做些什么。”魏王看着周国公主道。
周国公主只是平静笑笑,赵王却瞪了一眼周国公主说: “你要做好人,母亲病着,你怎么不去伺候她当好人?整日混在前朝给我们添乱,给别人当靶子!”“妹妹我在前朝掌握权柄,也能够帮助二位兄长共谋大事啊。”周国公主一脸诚恳。
“你知道就好!别为了旁人的糖衣炮弹忘了自己的本,你与我们的娘都是姓谢,唇亡齿寒的道理想来你是明白的,我们不得好,你也别想好!”赵王挥着袖子走了。
魏王看着赵王背景,反而朝妹妹笑道: “二哥向来如此,妹妹你别介意,我与二哥你更偏向我,他本来就心里有气。”
周国公主摇头道: “你与二哥都是我的手足,咱们一起长大的,又是一个母亲,谁家兄弟姐妹不是这般打打闹闹的,但是情分是不变的。”
等魏王走了,周国公主坐上了自己的车,身边的女官在马车里忽然说: “如今公主与王爵没有高低之分,您还比他们更得用些,就算是兄长,殿下您也不必如此忍让……”
凌思危眼眸深沉,嘴上却说: “谁叫他们都是我的亲哥哥呢,我可是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他们的。”
女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 “您太傻了,他们迟早连累您。”
周国公主偏过头,将神情隐秘在阴暗里,女官看不到她的眼神里的不甘与狠绝。
凌思危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都收了回去,父亲确实是想要收拾谢家与哥哥的,但是他不希望她那两个哥哥死,所以才让她入朝,希望她能成为太女与谢家的中间过渡,从而保下两位哥哥将
来的命。
然而太女却对她说:“思危,你若将来想活,或许只有你独活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