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就只会吃了?敢打她婚事的主意,看她不搞事才怪。 但没人为她辩护,连柳氏都默不作声,因为她知道说什么丈夫也不会听她的。 陈父之威在家中似乎无人敢挑衅。 这之后陈五连续多日不曾见陈二陈三,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能挣到五钱银子。 挣钱的迫切不只是陈家兄弟,陈五更甚。 穿来陈家近两月,躺了一个多月。近段时日勤练功夫,身体已得到极大改善。 最近陪柳氏进城卖豆腐,见识了不少人和事,她自信前世能在商场拼杀创事业,来到古代也能造就辉煌。 可是她现在也没能挣到一个包子钱,夜深人静时,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次日,陈父陪同柳氏进城卖豆腐,陈五便早早去洗了衣裳回来在后院晾晒。 陈四过来发现竹竿上晾的衣裳破了个洞,正是他昨日换下来的,当即脸色不由得一沉,质问道:“好好的衣裳怎会破个洞?” 陈五正在竿尾挂最后一件衣裳,闻言不由一愣,见他面色不愉,随即解释说:“这衣裳有点旧了,没成想稍稍搓下就破。回头让娘给你缝补下就好了。” “你是傻的么?哪有把衣裳使劲搓的?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你把它弄破了,我还怎么穿出去?” “对不起,我一定让娘给你的衣裳修补得看不出一点痕迹。” 陈四扯下衣裳,看着破洞处挂着的丝线,双手不住颤抖,怒火更胜:“缝?怎么缝?” 天知道这是他最喜欢,也是最贵的一件衣裳。 去年流行这种淡墨的烟色裳,同窗几乎人人都有,他便求柳氏积攒了许久银钱才买来的。 每次穿上这个衣裳,不知道有多少人称赞。如今破了个大洞,哪怕缝合了也是有个补丁,穿出去不得被人笑话死?还不如不穿! 陈五不明白他怎的如此激动,不就是衣裳破个洞吗?那也比自己穿的不知好多少倍。 正愣怔间,突见陈四把衣裳朝自己脸上扔来,下意识扭头闪避,突感一股大力猛的推来,脚下一个不稳,陈五结结实实坐倒在地。 地面散落的碎石子正磕着屁股,痛得她龇牙咧嘴,眼泪都挤了出来。 陈四高高在上的俯视,嫌弃鄙视尽露眼底,“哼”了一声,甩袖子欲走。 陈五心中怒极,揉着屁股起身,拍去尘土,一字一顿道:“四哥莫走,看小妹给你赔礼。” 只见她又是扭脖子,又是甩手跳脚的,陈四摸不清她在干什么,心里隐隐不安,皱眉道:“你犯癔症了?” “哼!”我这会正热身呢! 陈四不想理会,转身没走几步,就见一根木棒唰的一下搭他的肩上。 背后响起陈五清冷的声音:“给你表演个杂技,看了再走。” 她将木棒往陈四身上拍了拍,硬生生把他挤挂在墙边。 陈四见她手提木棒脸色不佳,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该不会是犯癔症要打人吧? 叫人是来不及的,更何况父母也不在家。 他慢慢往厨房贴去,里面不少柴火,心中暗暗计划如果情况有变就逃进厨房拿柴火同她对打。 陈五看出他的意图,冷嗤一声,捡起茅檐下一个缺口的破罐子,对他道:“好好看着。” 但见她背过身去将罐子往空中一抛,身子一跃,手中的木棒便稳稳的顶住罐子。双手一发力,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