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必须实实在在地攥在自己手里。” “沈家那群高级知识分子可比你小舅精。搁以前,你可是长子长孙,拿大头完全理所应当。” 陈恩琦抬手接过小男友端来的冰燕窝,待阳台门再次拉上后,继续道:“说实话,沈宪华拆迁得的那点安置房,我理都懒得理。可同样是儿子,凭什么你爸才分得两套?你大叔不过是生了两儿子,竟能分个四套?咱不为别的,就为争那一口气!多防着点你那个大叔,谁不知道他叫他儿子学制药为的啥?肯定是惦记上你爸的厂子了!那个偏心眼儿的老东西,到时候肯定又拿孝义来绑架你爸……” “陈恩琦女士,您儿子的事,不必您如此操心。”沈垶宸清楚,他再不赶紧收尾,陈恩琦骂起沈家来,能骂到天荒地老,这觉更是别想睡了,“不打扰你跟小白脸谈恋爱,挂了。” 电话挂下的那一刻,世界总算清净了。 沈垶宸脱下外衣,拉过被子,再也熬不住地,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