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俯视众生,她若是错了,她可以波澜不兴地放下身段与人赔礼道歉,不管那人身份如何,甚至愿意为最为低贱的蝼蚁付出生命。 “没什么好伤心的。”蓝桉盯着她看了许久,又坐下身来,轻描淡写道:“母亲去世后,这世间最后的美好也离我而去,我又岂能让那些人活在阳光之下。从净尘那里哄骗了几样威力尚可的防身法器,我特意不远万里找到那几个畜生,连带着他们父母妻儿三十七口,全都剁碎了喂狗,以防引起仙门警觉,狗吃不完的烂肉,我又放了一把火将他们烧得一干二净,时至今日,那起命案都还是当地提之令人色变的悬案。” 楚夕谨遵医嘱,时刻记得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深吸几口气,说道:“他们的家人何其无辜?你为何要这么做?” “无辜?”蓝桉嗤笑道:“你当他们的家人真不知那几个畜生做得什么勾当,多少无辜女子惨遭他们戕害,他们那些个家人心安理得吃着无辜女子的肉喝着她们的血,何曾有过一丝愧疚之情。既如此,我又凭什么放过他们,任他们踩在无数女人的尸骨上作威作福。” 蓝桉说得不无道理,但楚夕并不认同,大人她不予同情,可那些稚子又懂什么?想来蓝桉那时候因为母亲的惨死,心理已经开始扭曲了,她此刻也不想过多与他理论什么,往事已矣,没有争论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