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 楚夕低着头心虚地偷偷瞄了眼谢清琰,“就是之前一直是团魂魄,总算可以大摇大摆出现在瑶山,一时激动,闹出了点动静。” 众人心中腹诽,你那是“点”动静吗? 谢清琰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他厉声道:“你做了什么,老老实实给我呈现一遍。”他看向坐在对面的刘临风道:“师弟,忆梦球再借与她一用。” 楚夕大脑中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危险!危险!危险!……” 她与季明阳暗中传音,“阿彦,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吗?” 季明阳柔声安抚她,“师兄师姐都在这里,一会儿他们会拦着谢师兄动手,这可是承认错误的最佳时机,不然,私下被师兄知道,你少不了挨揍。” 楚夕默默给他竖起大拇指,“老狐狸!” 看完那日发生的事情,果然如楚夕所担心那般,谢清琰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直跳,涨红着脸,双眼喷薄而出的熊熊烈焰差点将她烤化,他整个人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没有半分以往的儒雅温软,几位师兄弟拉都不拉住。 谢清琰刚回来时还奇怪,为何几位师兄弟总是对他小心翼翼,动不动就亲自上门嘘寒问暖,时不时提起从前的往事,他们总是满目愧色,对他不停地致歉认错。 原来这一切都是楚夕的手笔。 虽然楚夕说得没错,可她那个态度,他实在无法接受,将几位师兄弟羞辱一遍不说,甚至让掌门师兄对她卑躬屈膝。 谢清琰被她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两眼一黑倒下去。 “师兄,师弟你们别拦我,我今日非打死这个目无尊长的臭丫头……” “师弟冷静,冷静……” “师兄别冲动……” “师兄,我们确实有错,夕夕除了态度不好,并未说错什么。” “师弟先坐先坐,我们先坐下来再议。” “马上就是我们派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气话!” “……” 一番激烈的拉扯过后,谢清琰被几位师兄弟七手八脚按在座椅上,他整理着自己皱起的衣衫,怒气冲冲道:“混账东西,这就是你说的,经过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几位前辈便将仙草相赠?” 呈防御姿态瑟瑟发抖的楚夕重新跪好,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在嘀咕什么,“那不是我前脚刚从魔涧地狱回来后脚就来这了嘛!我当时还没学会控制情绪呢!” 卖一卖惨应该会有用,谢清琰每次提及她去魔涧地狱历练时,就表现得心痛不已。 楚夕料想的没错,谢清琰果真声音软了下来,“管你有什么借口,这次决不轻饶你。” “无忧自知罪无可恕,也熟知瑶山派规……”她郑重拜了一拜,接着道:“无忧如此大逆不道,不配为瑶山弟子,受罚之后,请掌门师伯将弟子逐出瑶山,并昭告修仙界,以儆效尤。” 祁盛云,谢清琰和季明阳三人并不意外,其他几位峰主急眼了,纷纷劝她不要胡说八道。 谢清琰早在其他师兄弟们还未到时,就已经与师兄做了此决定,就算楚夕不提,谢清琰也会主动提出。 楚夕摘不掉魔界圣使这一身份,她这样的身份留在瑶山,瑶山必定会被其他仙门所诟病,况且仙魔本就势不两立,瑶山留着她会让旁人觉得他们居心不良,甚至可能会怀疑瑶山想学当年的白鹤那般,靠魔界的力量壮大门派。 祁掌门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虽于心不忍,可又不得不这么做,“体罚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