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的,后来咱公子又发现他在武功方面天赋极高,便着力培养,终成咱公子麾下一员大将!” “公子如何得知那路上有这么个孩子?”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说起来咱公子跟白潇夫人还真是有缘分,据说在咱公子封路前,白家的马车还经过了那段路呢,咱家白夫人见那小孩可怜,施舍了许多银两,诶,有缘人呐!” “那如今这梁渊呢?” “诶,你是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咱公子与夫人成婚后不久,咱公子为夫人买下了那座大宅子,令梁渊护送夫人去那座大宅子,之后便令梁渊便一直守在夫人身边,保护她,咱公子也真是舍得,花了这么多心血培养出的大将就这么拱手送人了,诶呀。” “诶?这听起来你跟着公子也混了挺久的,咋现在还是个看门的?” “你懂啥,这看门的,往往是最重要的,让那些个庸碌无能的来,公子能放心嘛?若是个怂包,指不定哪天便放了什么贼子进去,还得是放些心腹在这门口才能安心呐,我打小就跟着公子,公子身上哪块伤我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呢,每一处疤我都能说出它是何时,何地,如何来的!像我这样的站在这儿,守得住这大门,咱公子坐在里头才能安心干他自己的事,守得住这大门,才能守住这心门呐” “照你这么说,那我这个新来的怎么攀得上这么个职位?” “诶,虽然你是个新来的,但咱公子慧眼识人,早也看出来了,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干事认真严谨,很少出差错,才派你跟我一起来看门,不然我咋敢跟你说那么多” “那以后还请前辈多多指教了。” “诶,无妨,无妨。” …………… 司秋和韩意躲在门口,也是听了个热闹,待那两小厮安静下来,司秋方拉着韩意向叶府门口走去。 到了叶府门口,虽街市上照来的灯光灰暗,却也能隐约看到刚刚自称是叶裘心腹的小厮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那刀疤脸见着有人靠近,便警觉了起来,他借着灯光一看,见到司秋手上拿着一块叶府的令牌,低眉间又望见司秋韩意两人腰上挂着的铃铛。 “前辈,有人!” 那新来的小厮见着有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刀疤脸见那小厮准备伸手拦人,便在不经意间将那小厮刚伸出的手打了下来。 “哪有人啊?你莫不是眼瞎了?” 两人谈话间,司秋和韩意便溜进了叶府。 “前辈,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了?” 刀疤脸陷入了沉思,“你是新来的,总之这来的人对叶府是无害,其余的不该我们问的就别多问了。” 叶府内。 司秋拉着韩意走进了叶府的前院。 “哇,娘子,叶府好大啊” 望着眼前一个接一个的厢房,长长的走廊在望不到尽头的花园里蜿蜒盘旋,韩意嘟着嘴感慨道。 司秋四处望了望,见着一处厢房内还亮着灯,便拉着韩意跑了过去。 走到那房前,见着那门是开着的,韩意小心伸头望了望,一阵凉风吹过,韩意打了个冷噤,将头缩回去,又躲在司秋身后。 司秋跨过门槛,走进去,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屋内一张桌的周围有三把椅子,桌上摆着两盘蜜饯果子和一壶茶。 “哟,来啦?” 司秋抬头发现幕帘后有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司秋和韩意连忙拱手作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