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英文名字。”陈筠缇如实回答。 “哦,就送你小雏菊印章的Severus?” 陈筠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聪明,一猜就中,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关。 “陈筠缇,你知道小雏菊的花语是什么吗?” 他低头,深深地看着她。 “是什么?”陈筠缇是真的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藏在心底的爱。陈筠缇,那个人,他爱你。” “哦。” 这还用他告诉她吗? 她又不是根没有心的木头,岂会不知道那个人对她的爱完全不输于眼前的他? “陈筠缇,你回到过去这么多次,就没有一次爱上过他吗?”他的眼底都是不甘,嫉妒,哀伤,以及无力感。 “你不要太离谱好吗?我目前回去只见过他两次,一次他十三岁,一次他十五岁,你觉得我是变态吗,会对一个没成年的孩子产生邪念?”陈筠缇将快快抱在怀里,被冤枉得快哭了。 他怎么能这样怀疑她? “十三岁和十五岁?” “对呀!”她想揍他。 “那十三岁和十五岁的他都在干嘛?” 沈崇的记忆是非连续性的断点,中间的空白,就是他不认识也永远不可能和他当面对峙的那个人,陈筠缇口中叫西弗勒斯的那个男人。 被他一问,陈筠缇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万箭穿心般的难过,疼的她只想逃避,“十三岁的他被亲生父亲打得浑身是血,用绳子捆了扔在空无一人的黑暗地下室里。十五岁的他遭到校园霸凌,张慕贞把他按在爬满章鱼的肮脏浴缸里。” 她一边说,一边流下泪来。 怀里的陈心俞仿佛听懂了她在说什么,哀伤地喵了一声。 “你说什么?!” 沈崇跌坐在床沿上,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说张慕贞霸凌他?他爸……我爸还虐待他?” “是。” “怎么可能?从小到大我爸爸最疼我了,怎么会把我打到遍体鳞伤?” 他绝不相信。 “阿愈,你的背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你自己知道吗?”陈筠缇怜悯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继续残忍地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在哪?”沈崇一把扯开自己的扣子,将衬衫褪到半腰处,转过身去,“你把陈心俞放下,拍给我。” 长期坚持运动的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好看,张力十足的同时又赏心悦目。 可此刻的陈筠缇却完全没有那些旖旎心思,她拿出手机,慢慢凑近他,呼吸如同羽毛般撩拨。 “找到了没有?”他极力控制着逐渐粗重的呼吸,催促着她。 她却无知无觉似的,“ 你着什么急,时间太久,我忘记是在哪个位置了。” 沈崇眸底晦暗,很快就要发动一场席卷天地的风暴,可背后那一位却仍在认真寻找他身上的疤痕,浑然不知。 “缇缇……”他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 “啊,在这儿!你别动。” 手机摄像头在他肩胛骨处停了三秒钟,终于捕捉了那条早已经淡的不能再淡的瘢痕。 “你看!”陈筠缇把手机给他。 “这是胎记吧?”他不肯认。 “阿愈这不是胎记,你相信我,就在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