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抬起褪去血色,变得苍白的脸孔,他讥诮道:“最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还不等爱尔柏塔说话,他便发出一声响亮的冷笑,接着迅速站起身,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的斯莱特林。 他挑剔的俯视她,又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阴阳怪气道:“你最好把那些假惺惺的话给咽回去。那么让我们重新讨论这个话题,”他的五指缓慢攥紧,唇角绷的很平,“你喜欢我吗,会永远站在我身边吗,爱尔柏塔-弗利?” 德拉科-马尔福将话题推了回来,但她的沉默也给了他答案。 “哈——看看!” 他刻薄又奚落的笑了笑,表情却难看到了极点,就连眼眶都开始发红,“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语毕他再也不看她一眼,而是大力推开沙发,大步就要离开。 “德拉科,我很抱歉。” 其实爱尔柏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问马尔福这种显而易见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但现在她已经决定彻底拒绝对方——这对马尔福而言是件好事,与她来说更是。于是她起身的同时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我想这条项链并不属于我。” 然而德拉科-马尔福却头也不回的平板地说:“那就扔了!”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男寝走廊的入口,爱尔柏塔忍不住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接着她叹了口气将闪闪发光的项链放进口袋里,最后将沙发地毯归位,往女寝方向走去。 ... ...... 时间缓速推移,在马上临近圣诞节的时候,狂风肆虐且灰暗的天空也终于放晴。 在这期间,斯莱特林中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爱尔柏塔和马尔福之间的不对劲。 作为当事人的爱尔柏塔更能直观的感受到这点,虽然他们在长廊和休息室偶遇时仍会打招呼,马尔福嘴上还叫着她‘爱尔柏塔’,但态度与过去大相径庭。 他灰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冷漠傲慢的,心不在焉却怪异的情绪。 扎比尼是第一个在私底下当着二人的面提起这件事的人。那时候,坐在高背椅上的马尔福一边向上扔着白巧克力,一边嗤笑道:“你想的太多了,扎比尼。” 他在接住巧克力后便直接将其丢进了熊熊燃烧的壁炉火焰里,接着他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盯着坐在沙发另一端,正喝着花茶的爱尔柏塔,“我和爱尔柏塔能有什么?” 在那一瞬间,他尖锐且虚伪的目光竟然让爱尔柏塔有了种不适的错觉。 而这种异状就连帕金森都看在了眼里——可意外的是她并不高兴。 她的不高兴直接影响到了扎比尼,结果就是在魔药课上她因为走神而让那些沸腾的药水飞溅而出,从而烫伤了扎比尼的右手——不过这显然要比炸了坩埚好上那么一点。 脸色黑沉的斯内普教授十分难得的给斯莱特林扣了五分。 由于帕金森的失误,她不得不帮扎比尼从爱尔柏塔那里取一些学习的材料并补充抄录笔记,尽管她看起来很不乐意,但显然微妙的愧疚还是牵连了她的自尊心,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频频出现在爱尔柏塔的身边。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正坐在爱尔柏塔的对面,没有和朋友们一起去霍格莫德,而是拿着浅金色羽毛笔,埋头抄录笔记的帕金森突然难掩烦躁的嘟囔了这么一句话,经过这些天的‘被迫’相处,两个人关系似乎融洽不少,“为什么他这么不高兴!” “……” 正低头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