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反倒让齐乐人不太自在。 齐乐人摆摆手：“你这么客气，我有点害怕。要不你还是接着骂我两句吧？” 幻术师大怒：“你皮痒是吧？” 齐乐人微笑：“对对对，就是这个口气。刚才我还以为你被苏和夺舍了呢。” 幻术师感觉受了奇耻大辱，骂骂咧咧地摔门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齐乐人和宁舟两人。 “你们每天都这么说话吗？”宁舟问道。 他不太习惯，齐乐人从来不这么跟他说话。 “跟损友是这样的。”齐乐人眨了眨眼。 宁舟若有所思。他恍然意识到自己了解的齐乐人，只是他丰富的人生中的某一个切面。 齐乐人了解他的全部——齐乐人甚至在副本中为他创造了过去的回忆，陪他度过完整的少年时期——但是他却不了解齐乐人的全部。 他在损友面前的模样，他在办公时的模样，还有他最在意的，齐乐人年少时的模样，这些他统统不了解。 这种淡淡的遗憾促使着宁舟心生渴望：我想参与乐人更多的人生，我想了解他的全部。 宁舟低下头，装作摆弄了一下他桌上的文件：“小小还在魔界，你现在没有秘书了。” 齐乐人秒懂。 他笑眯眯地抱怨道：“是啊，好麻烦哦，我一个人处理这么多文件，实在忙不过来呢。” 宁舟抬起头：“我做这个……还算有经验。” 齐乐人的嘴角忍不住上翘：“是啊，魔王陛下当然很有经验。哎呀，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不可以拜托你暂时兼职我的秘书呢？” 宁舟按捺着心中的喜悦，努力表现出稳重可靠的模样：“我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