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手指的。” “困兽之斗,唯有破釜沉舟。你要跟沈鹤亭斗法,我也要给自己搏条出路!” 那剑太重花纭根本提不了太久,她双手攥着剑柄向后退。 踩到裙摆踉跄地摔向墙角,随着景熙帝一步步靠近,她执剑的手抖得越厉害。 景熙帝欣赏地抚摸她的脸庞,叹道:“你很勇敢,很像你的母亲。” 就在花纭听见“母亲”二字犹豫的一刹那,景熙帝一掌击落那把剑,扼住花纭的喉咙将她摁在墙上! 景熙帝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地说:“但也太自不量力了!” 嗖—— 花纭霎时闭上了眼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上到下喷到她的脸上。 景熙帝一松手,她扑通摔在地上,捂着自己胸口使劲喘气。 景熙帝捂着被弩‖箭射‖穿的手臂,朝门口大吼一声:“阉人!你胆敢弑君!” 幕帘后的沈鹤亭悠闲地向景熙帝踱步,讽刺地哼笑道:“皇帝啊,奴才又不是没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