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运输刘没跟我们说实话。 从头到尾,就是个圈套。 人就是这样,看着别人痛苦,自己就莫名地开心。 明明我们知道了运输刘的出千方法,看着他一直输,那我的注意力就会放在他的身上,现在,我也明白打火机不是茶眼镜从包间里拿的。 还有一种可能,运输刘不知道打火机被换,里面自然就没了显影液。 而现在,茶眼镜把显影液注射到打火机里,在高压下,显影液会和打火机里的丁烷气体一起出来,把显影液沾在手上,在涂到麻将的两边,就能知道每家的牌是什么。 这和指甲牌一样。 不过,在麻将中不叫指甲,叫留痕。 有些人会通过各种隐藏的工具在麻将牌上做出记号,茶眼镜的手段高明些,因为留痕会很明显。他又一直戴着眼镜,没人会在意。 知道茶眼镜的出千方法,我松了口气,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素颜回过头,“宝贝,你困了?要不你玩儿会儿。” 我挤出一些眼泪,摇头,“不想玩儿,想睡觉……” 素颜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上,她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说:“那好,我就不玩儿了,去休息吧。” 有人跟素颜开着玩笑,“小素,你的魂都被人勾走了。每次都是你不走,现在第一个走的是你,爱情啊,真让人无语……” 素颜微微一笑,把牌推了,筹码也没有收,道:“明天再玩儿,今天就算了吧,再说我也困了。” 剩下那几个人继续,不过我有些担心,生怕一会儿这几个打起来,牌局就结束了,茶眼镜一直赢,有可能也被人盯上。 出来酒楼。 我和素颜手拉手走在公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大街上冷冷清清。 素颜小声问:“老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点头,“我们被姓刘的骗了……”我把我的发现跟素颜说了。 她也有些为难。 如果叫开茶眼镜,去他手是不可能,我们都是绿林人,不跟官斗。而且叫开,牌局肯定要散,输了的钱也就捞不回来了。 如果不叫开,他认识牌,最后我们都输。 这又不是普通麻将的打法,可以换牌,闲家连摸牌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一时还真没有好办法,素颜有些失望,无论怎么赌,最后输的都是我们。 我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跟姓刘的摊牌,想赢就必须带上我们,一起千瘦猴的钱,而且他最有钱。” 素颜的胃口不仅仅盯着普通的百十万,“每个人就一百万……” 这也是我最失望的,钱太少。 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不如我们把他们的钱全都骗过来,那个瘦猴是什么人?” 素颜有些惊讶,“你不知道?” 我点头。 她说:“他就是酒楼的老板。因为他手里有很多领导的黑料,不然门头怎么会连一家像样的酒店都没有,接待多在这。有把柄就有生意。” 我沉思了一下,“手里握着别人的黑料,似乎已经想好了退路。不过看他的行为举止,就是一个靠斗狠的主,没什么可怕的,我给他想好了一条退路。” 素颜道:“你是说……” 我连夜给龙一凯打电话,并把一直不在身边的初画也叫到门头,我之所以不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