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女也是个狠人,没多久就让本城的一位武家老爷她那儿留宿。有了孩子后,武家就不得不出力庇护她的氏族。 犬夜叉不懂就:“她的氏族?那位贵女不嫁过去吗?” 比他年纪大岁的藤原惠子掩唇一笑,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说出了大人的话:“你还真是不懂——池见氏是贵族,虽然没落了,但百年前也是宇都宫的大姓,身份不低,而武家只是武家而已。” “贵族没落到只剩一个贵女,也可以靠‘走婚’留下自氏族的血脉。而那位武家老爷,不过是走婚时和生子后的工具,武家的地位没有贵族高。是池见的贵女生下另一个武家的孩子,她就得到两个家族的庇护。” 犬夜叉:“啊?那两个男人不会打起来吗?” 惠子:“为什么打起来?这不是很风雅的事吗?他们贵女看上了,而且贵女还愿意留下他们的孩子。从此孩子有了贵族血脉,不好吗?” 犬夜叉不懂,但他大受震动! 莫名地,犬夜叉想起了母亲和父亲,以及刹那猛丸的事。 按这说法,只母亲想,她可以生下他得到父亲的庇护,父亲还不干涉她去找刹那猛丸,因为这是风雅的事?如果母亲跟刹那猛丸一起了,那她得到两个人的庇护,他们还不打架,因为“妒忌”不风雅? 犬夜叉整块主板都烧坏了:…… 除此之外,他还听了些的消息。什么黑川好像出了鬼,死了一群武士;什么本家源氏就下一代缔结了姻亲契约,藤原家的“荣光”将会延续;什么京都的继国氏惹怒了天皇,全贬到了风见城,可从贵族除名了…… 乱七八糟的一堆信息,犬夜叉注意力一分散,手的纸人又裂开了。 他叹了声,苦逼地继续。还好勤补拙,他试了三五次,终于下一次功了。 看着纸人摇摇晃晃地起身,犬夜叉取过一根针火上烤了烤,一把戳进指,将一滴血滴了纸人上。 一瞬间,血液渗透入内,很快消失不见。纸人的颜色没有发生改变,只是比之前更像个人了。它灵活地跳下桌,从明障子的缝隙挤出去,很快消失庭院。 犬夜叉赶紧钻进褥躺下,闭上眼睛,将视觉和听觉“连结”到纸人身上。 很神奇,他的视角变矮了,花草变得很高很高。对周遭的感官只剩下“看”和“听”,没有嗅觉的加持,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摸索试探,耗了许久他才摸出了藤原宅的门,逛上了空荡荡的街。犬夜叉对外界颇为好奇,正想随处走走,可他高估了纸人的重量,当路过一个巷口疾风吹起,犬夜叉第一次感受到“飞”是什么滋味。 飘飘摇摇,他飞上了天,正俯瞰着半座结城。 视野倒转又恢复,高度愈发拔升,他看到了朔夜的星子和黑幕,看到了结城的灯火和大河,正想看得再远一些……突兀地,视角陡然下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纸人,正往下拖。 是什么?是—— 犬夜叉听见了一个声音,嘶哑难听,正对着纸人说:“血的味道,人血……不,人血的人血,稀血!” “是稀血!” 乍然听到熟悉的词汇,犬夜叉浑身紧绷,后背寒毛直竖。这是谁?一下子点出“稀血”的除了黑死牟这类的鬼,还有谁? 所以这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