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什么打你们?”小玉不解,她扶金多福想先让他坐下,谁知一碰到椅子金多福就捂住屁股跳了起来,一边哀嚎一边回道:“还不是二弟,他说公主坏话被公主抓到,所以就打我们板子喽。” 金多禄有气无力地为自己辩解:“长安城很多人唱公主的,酒楼里大家划的也都是公主拳,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我怎么会想到大公主今天会突然发难?” 金多福叹了口气:“说的也是,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嘛,大公主真是脾气暴躁,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不过也怪我们倒霉,正巧遇到大驸马和罗大人一起行动,还被他认出来二弟就是那天说大公主坏话的人。” “够了!”丁来喜闭了闭眼睛,十分失望:“多福多禄,你们还没吃到教训吗?那是大公主,皇室中人,我们与她相比就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罗大人本来属意鉴金号与朝廷合作,可大公主开口后他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甚至连我们的客人也跑光了,不敢继续光顾被大公主厌弃的金号。我们鉴金号这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们怎么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 金老夫人和小玉听到这里都有些着急。 金多福却不以为意道:“没有这么夸张吧二娘,皇室又不是只有大公主一个人,做不了大公主的生意,我们做其他公主的生意不就行了,再不济还有赵国公、河间王、礼部尚书这些人,长安城遍地权贵,难道大公主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是啊娘,你不用担心的。”金多寿附和金多福的话,想劝丁来喜宽心,却被丁来喜一把拂开手。 她指着金多福,恨铁不成钢道:“最让我失望的是你多福,多禄他体弱多病,很少参与鉴金号的事务,但你不同。从你十岁开始我就培养你,手把手教你怎么管理金号,结果这么多年下来你竟然还如此糊涂! “士农工商商为末,我们做商人的哪怕有万贯家财,在权贵眼中也贱如蝼蚁,所以一定要会审时度势。你见过哪个店铺的老板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嘲笑公主的?偏偏你浑浑噩噩,不以为意,多福你……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鉴金号交给你?我真怕大姐的心血在你手里毁于一旦!” 丁来喜苦口婆心,这一番话说得金多福羞愧不已,低头反思,但他的妻子小玉却坐不住了,她忍不住出言维护相公:“二娘,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是,相公他是有做错,但二叔三叔他们也有份嘲笑公主的,你怎么能只责怪我相公呢? “而且,相公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兢兢业业为鉴金号做事,我啊,每天看到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心疼的不得了,你不领相公的情也不必这么贬低他吧……” 小玉看着(她眼里)金多福日渐消瘦、比新婚时憔悴了不少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金多福听着小玉为自己打抱不平,感动不已,他握住小玉的手,“小玉妻……” “你们别说了,晕了晕了!”突然,金多寿高声打断了金多福和小玉之间缠缠绵绵的氛围。 众人纷纷看向体弱多病的金多禄。 金多禄一脸茫然:“不是我啊,我没晕。” “是我娘晕了。”金多寿扶着丁来喜,一脸焦急。 原来是丁来喜被打了板子后,因为金多福莽撞冲动,不是管理鉴金号的好人选,深觉自己对不起多福母亲临终前的托付,她心里又悲又怒、又气又急,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过去。 金多福等人见状忙手忙脚乱地围了过去。 “二娘没事吧?” “来喜啊,哎呦,快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