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糟糕的大人吧。” 我迟疑地松开手,撇了撇嘴:“也不是不行啦。” 倒也不是我真就这么轻松原谅他了,要知道,我可是加茂家摘女,下一任家主,未来咒术界的神!天命大女主!我什么时候遭到过这种“非人”待遇? 我超小心眼的啊!结果才来这垃圾忍界,就被迫上了两次天。 但是…… 我心里拉响警报,暗自关注着身边这家伙的动作。 “这逼态度太奇怪了!妈的,真的太怪了,为什么这么怪??”我满心疑惑地想着。 生在封建御三家之一的加茂家的我,从小就在与老登逼长老们和冤种老爹的“互相折磨”的海洋中上蹿下跳,左摇右摆,疯狂徜徉。连医院 ICU 都曾被我给气的脑溢血的长老们占满了好几次。 这么多年来我们几老一小一直“相依为伴”“感情深厚”,甚至“勾肩搭背”“抵足而眠”,通常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微小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相依为伴”.加茂宪纪:“.....……”在说他陪我进局子的那几次吗? “感情深厚”.加茂家主:“………”在说我俩人相互爆头的这些年吗? “勾肩措背”“抵足而眠”长老们:“………..”在说我们对立骂街、群殴对方结果全军覆灭全躺地上一宿的那些年吗?! 仆人们:“...小姐,求您收了神通吧!”(痛苦面具 jp.)(泪流满面jp.) 家里那群人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他们哭的有多么惊天泣地,痛不欲生我也不了解。 但就算是知道了,我也只会露出逗比的表情,冷漠无情道:“不要在我坟前哭,脏了我的轮回路。” …… 我这边在头脑风暴,我身边那人也在我开始走神时松了口气,面具下的表情再度变的冰冷,细看里面还有一丝无奈。 “真是不容易啊,这个任务,”被火影大人下达了“温柔地把人送到火楼里”任务的卡卡西一脸沉重,“这可比暗杀任务要难做多了。” 就算是学着宇智波止水和火影大人说话他也觉得好生窒息与困难。 要知道,自从他父亲旗木茂朔死后他就进入暗部历练了,一直冷血无情、麻木痛苦地像机器一样执行着任务,直到第七班成立,在老师的鼓励和同伴的陪伴下慢慢走出阴影。 结果还没看见半边太阳呢,最好的朋友——带土死了,为了救他,他救不了带土;曾经答应带土要替他保护的同伴——琳死了,他杀的,他救不了琳;最敬重,依赖的老师——水门死了,为了木叶。他身为老师的暗部,却依旧救不了老师。 那一刻,长长西眼中的光亮熄灭了。他再度陷入自责与痛苦的深渊。 “要是做这个任务的人是带土,那家伙肯定和这小朋友很聊的来吧?”卡卡西一边带路一边感慨地想着,“不过短头发么...有点像当年的琳啊。” 幸亏他这想法没被我知道,不然我一定会大惊失色并退到离卡卡西百米外的地方痛彻心扉地喊道:“就你他妈是咱土子哥念叨的卡子哥啊?!能不能别在的月光文学的基础上还搞替身文学了?!” “啊,到了。”卡卡西回神,深吸了一口气,再度用温柔到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声音轻声道:“进去吧,不要怕,火影大人很亲民的。顿了顿,他迟疑地对我伸手握了握拳头,“加油....?” 我:“……” 我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