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 屠麟满脸呆滞地竖起了大拇指。 许是屠麟的奉承得让人不舒服,白泽圆溜溜的眼睛一转,没有搭理他,放手躺会了布袋里。 月清晚拍拍小包,暗自得意,心道我果然是个养狗高手。 面上仍然维持着淡漠的神色,正经道:“青年男女互述衷肠倒也正常,可是这寨子里所有人的姻缘线的混乱了,年幼的,年老的,不应该出现在姻缘薄上的名字都出现在这团混乱里,一锅粥似胡乱诉衷肠,这可是要要人命的。” “再看看!” 无头无绪的两人往寨子中间走去,那□□浓厚的声音愈发明显。 竟像是整个村寨的人齐赴巫山,家家户户云雨不止。 屠麟道:“莫非是被下了药”。 月清晚摇摇头,银冠上银链叮咚碰撞。 “凡人重名节,我们得先阻止这场荒唐。” 屠麟了然,抓着月清晚的手臂,一阵风似地飞上了寨子最高的楼顶上。 银盘似的明月下,一袭苗疆少女装束的月清晚不断搅动着手里的木勺,银盆里黄粱小粥正咕咚咕咚冒着泡,香味随着屠麟悠扬的笛声飘到寨子每个角落,飘到每一个躁动的身体里。那笛声清冷如同浇头冷水,将旖旎情动冲得干干净净,那暖粥香甜粘稠,柔软得如同午后的秋阳,让人沉醉在温柔和温暖里,模糊了现实与梦境 。 声音渐渐平息,村寨重回宁静。 屠麟放下笛子,蹲坐下来,银盆变冷,月清晚撒开手,那香甜诱人的黄粱粥便顷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