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看一看,都不用你自己讨生活,你就会明白,蔺州是天下女子的温床。” 州主又用那笃定、自信、睿智的双眼看着月清晚,嘴角带着温柔的浅笑,整个人看起来温雅如玉,而那引路人一般的坚定目光,散发出可靠可信的感觉,好像他说的看的一切才是绝对正确的。 不过是片刻之间,月清晚竟然觉得自己所有说辞都变成了不应该存在的狡辩,纷乱的思绪一下子消失了,不自觉变得安静乖巧,如州主的杯中茶,掌中花,笼中鸟。 就这么无声地败下阵来。 好在白泽及时出现,拍了一下月清晚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得以跳脱无形的压制。 楼下鼓点又起,台上女子依次上前,二楼的老爷大人们不断招手示意小厮点灯领人。 台下的灯火一亮,台上的女子便无条件地被小厮带到点灯人身后,两人是在酒楼洞房还是回家成亲,全凭点灯的老爷大人们做主。 大多数点了一盏灯的男子都是在一片调笑声中带着女子直接入洞房,而点了二盏,甚至四盏五盏的人就会带着多个女子回家,听说是赶着当夜一起拜堂洞房。 黑乎乎的雅间,灯火闪烁,渐次亮起又熄灭,光亮来得短暂,教人看不清灯后的灰蒙蒙的一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