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半,这一半的假期里,江颂月全部都是在医院中度过的,而我同样陪着江颂月在医院中度过了将近一半的寒假,除了地点不一样之外,一切的学术交流都照常进行。有时候要不是江颂月脚上还打着石膏,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还是个病人的身份,自从那次在我怀里哭过之后,她的气场又变回了平时的两米五那么强大,跟我讨论题目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样子,可精神了。 寒假的第二十五天,江颂月出院了,我很高兴她恢复得如此之好。 她告诉我说,这是有科学依据的,轻松愉悦的心情有助于病情康复,她这算是恢复得好的了,就是得坐一段时间的轮椅,日常出行有些不方便,还得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才能下地。 “月月,你说要来我家住,是不是在开玩笑啊?”这件事,我很难不在意,我跟同龄女生接触的经历仅限于在学校有事的时候说几句话,很少像江颂月这样频繁接触,更别说是要跟她住一起了。 “嗯?我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开玩笑的人哦!”江颂月笑得十分猥琐。 嗯,猥琐。 “你想对我做什么啊...”我十分无奈,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想跟我住一起,真的只是为了平时更方便的学术交流吗?我怎么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家只有一个卧室和一张床。”我说道。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睡沙发吧?”江颂月坏笑着回答道,我一时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开玩笑,摆出了一副特别惊恐的表情。 “并不是,我可以睡沙发,但是我觉得...不太好。”我对江颂月的感情,目前还停留在十分纯洁的阶段,没有想过要对她动手动脚什么的,我觉得之前亲亲她,抱抱她已经相当过分了,她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那不就好了,我也不舍得看你睡沙发啊,我们不可以睡一张床吗?”江颂月仍然坏笑着说道。 救命啊,怎么会有这么直球的女生,我真受不了这人了,太恐怖了。 “你怎么在害怕啊,放心,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嗯,我更害怕了。 气死我了,明明她才是病人,要住的也是我家,为什么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好像还是她? 在出院那天,我为江颂月打包好了所有的行李,那天江颂月拄着拐杖,笑得十分灿烂,告别了接手过她的每一位医护人员。或许是因为江颂月的笑容特别有感染力,长久以来习惯了以严肃面孔示人的医护工作者们,难得也露出了笑容。 “你这样的女孩子真讨人喜欢。”负责监护江颂月的护士在我们临走前,笑嘻嘻地对江颂月说道,“你是我见过恢复得最快的粉碎性骨折患者。” 哼哼,还不是靠我?我每天想尽办法给江颂月做各种又好吃又有营养的早中午饭,又在医院里逗她开心,让她保持预约的心情,她能恢复得不快吗? “要不是这个人天天卷我学习,我也不会好得这么快。”江颂月对着我狡邪地笑了笑,然后瞬间收起了这种罪恶的表情,转头向护士姐姐说道。 哦,前不久刚跟我说过自己是个不喜欢开玩笑的人,转头就拿我寻开心是吧,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戳了戳她。 “秋秋,你不介意我开那种玩笑吧?”我用手机预约了一辆出租车,在等车的时候,江颂月问我道。 “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并且我觉得很好笑。”我看着她的眼睛回答道,“这些人,可能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第二面了,所以让她们在辛苦的工作之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