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想你怎么办?我要每天和你讲电话。” 曲婉无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挂了啊!” 不等盛丛也反应,她挂上电话,手机开启飞行模式。 . A市和风机场,接机的李秘书看着自家老板一副失魂落的样子,有些不解,不是都见到曲小姐了嘛,怎么还这副样子?她也不敢问。 盛丛也有气无力地开口问:“李秘书,让你查的车牌号查到了吗?” 李秘书:“车辆所有人还没查到,但是车子并无离开雪乡的记录。” 盛丛也茫然:“就是说她没离开?” 李秘书分析:“也不一定,有可能只是去了机场,坐飞机离开的。” “不过,并未查到曲小姐登机记录。” 曲婉电话又打不通了,日思夜想了整整四年的女人,一瞬间又无了踪迹, 盛丛也感觉心田像是被滔天的恐慌感淹没,巨大的无力感使他有种濒临崩溃的死灰般的绝望。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等一周后的结果,像是等一种审判。 . 一周后,大家陆续抵达节目录制地。 曲婉还是由一众豪车护送过来。 看见曲婉来了,盛丛也悬了七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一周未见,大家安顿好就坐在一起热聊起来, 夏苒憋了一周的好奇,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曲姐姐,你每次出行派头都这么大的吗?” 就知道他们会问,曲婉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什么派头,那都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啊!你怎么了?”大家更好奇了。 曲婉娓娓道来:“今年陪我师父去礼佛,我师父的好友素心方丈一见我,就说今年我有大凶,让我最好闭门不出。” “我可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论者,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才不信呢。” “刚开始没当真,不过每出去一趟,就总能遇到离谱的要命的事情,遇多了,多少有点在意了。” “今年我可谓是九死一生了,去滑雪遇到雪崩,差点被埋了;还掉到冰窟,险些冻死;遇到熊出没;爬山遇到发了狂的野猪。” “最离谱的是,跟我师父他们去海钓,钓上了一条鱼,我离得远远的,那条鱼在甲板上蹦跶几下,就到了我脚边。更离谱的是那鱼竟然还咬人,一口就咬在我脚背上了,还正好咬到了足背动脉。要不是我总出事故,师父给我身边总带着外科医生,我就流血不止死球了。” “还有在高速上开车,我开得也不快,我不撞别人,架不住别人撞我啊!上次我被几辆车追尾,在医院躺了好久的。” “所以,我出行,我师父都要安排车队护送,前后左右都是保镖车,防着别人撞我。还专门派专业赛车手的二师兄接送我。” “要是能开坦克上路,我师父恨不得开坦克接送我了!”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李言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就说嘛,怎么每回到下一拍摄地,你坐的节目组的车都会被几辆陌生豪车前后左右夹在中间,原来如此。” “你之前怎么不说啊?” 曲婉:“太招摇了,没好意思说,怕别人说我显摆。” “那我们要是没看见你二师兄的车队接送,你还不说啦?” “嗯,有啥好说的。” 曲婉说完叹口气:“哎!阎王爷今年不收了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