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见了踪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床被凌乱还残留着昨夜的疯狂痕迹,昭示着她来过,她和他激烈地交缠过。 跟过盛丛也的女人不少,但是做到昨夜那么激情又疯狂的时候是没有的,盛丛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在那方面很契合。 在床上回味半晌,突然意识到: [操,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还没确认是不是“她”!] [她连她的电话也不留下!] [她连他的电话也不要一个!] 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跟别的女人睡完,都是死气白咧求着要他电话的,生怕再不联系。 这个女人竟然就这么跑了! 盛丛也愤懑地从床上起来,走到落地镜前,剑眉深拧, [身材,容貌,尺寸,技术,财力,她到底哪里不满意了!] 实在想不通,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感犹然涌上心头,盛丛也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 保姆刘姨看着盛丛也脸色极为难看地从楼上下来,心中颤了颤,迎上前恭敬地说句:“先生,饭菜已经备好了。”就准备赶紧退下,这阎王爷发起飙来,那可太吓人了。 盛丛也喊住她,冷声问:“昨晚我带回来那位女士什么时候走的?她有留下什么嘛?” 刘姨瑟了瑟:“她早晨六点多就走了,给备的早膳一口也没吃。” 顿了顿,想了一下,接着说:“早晨她走的挺急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盛丛也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刘姨再不敢多待,“先生,那我先退下了。” “嗯。” 刘姨如获特赦,脚步飞快地躲回了保姆间。 吃完饭,盛丛也打算出门谈事,坐进库里南驾驶座,副驾上摩托车头盔还在。 盛丛也伸手拿起头盔拍了拍,嘴角抽笑一下, “周一就去你公司堵你,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ˉ 时间很快来到周一, 一早,盛丛也就去了公司,开完会,把手头工作处理完,就赶着跑去科瑞堵人。 董事长顾瑞还没来上班,秘书接待了他。 本想出其不意,可惜盛丛也从她们办公区一路走过来,都没看见要找的人,愤懑感又上来了, 懒得绕弯子,直接问:“你们公司上周五找顾瑞签字那名员工呢?” 冰冷的语气,加上与生俱来的那种王者之气,压迫感十足,秘书不由得打怵。 以为曲婉惹到这位爷了,捏把汗陪着笑,弱弱地问:“周五,应该是曲婉,请问盛总找她有什么事吗?” 盛丛也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怎么叫曲婉!] [原来她叫曲婉。] 盛丛也不耐烦道:“她有东西落我这里了,把她给我叫来。” 秘书搓搓手,面露为难色,“不好意思盛总,曲婉她已经辞职了,今天就没来上班了。” “什么?” 盛丛也莫名有种被白嫖了的耻辱感, 压着怒火,呵令:“把她的联系方式,住址给我。” 秘书看着他脸色阴沉的厉害,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吓得不轻,赶紧把曲婉手机号输入盛丛也电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