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欲得不行。 小痣滚了两滚,突起的锋利处压着磨过女人柔软的唇瓣。再开嗓,发音位置比往常低了许多,字音滚烫、嗓音哑沉,像贴着她耳朵说话:“故意勾我?” 喉结是他最不能碰的位置。 心跳的节奏合上密集的鼓点,湿漉漉地舌尖拂过那颗小痣,声嗓微哑:“想补偿你……我出国以后,你要素一年。” 牙齿衔着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喘,手掌搭住她的脖颈,掌下的颈动脉突突跳动不停,指腹亲昵的滑动两下,摁紧脆弱又鲜活的颈动脉。声音缓缓:“宝宝,你真的,太会了。” 能把他玩儿废。 最后,宋弥新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想看客厅的巨幕投影,辽原亲了亲她汗湿的头发,偏头看了一眼投影的内容,嘶哑着嗓音开口:“宝宝这么馋么?” “吃好深。” 宋弥新哽了哽:“辽原,你能不能把投影关了啊。” “抱歉宝宝,”汗珠吻过侧脸的线条,顺着下颚滴进她微张的唇缝里,“是你说要补偿我的,说话得算话,不能叶公好龙。” 那套环嵌音响很贵,相应的,音效特别立体,微弱的哼唧声都能让它放大十倍。尾音颤巍巍的勾着辽原,他哑声:“好乖。” …… 次日,宋弥新一觉睡到了十点,她捂着被子挡住胸口,意识还处于半懵半醒里,脑海里闪回昨晚的片段。软嘟嘟的耳朵慢慢变红,上牙抵着下牙磨了磨,心想,再会也没有他会。 早餐是鲜虾云吞面,燕山那边送来的,擅长做早茶的老师傅亲手包的。辽原又给她蒸了两三只虾饺,饺皮剔透晶莹,虾肉都是整颗的,笋丁的甜融进虾肉的鲜,味道很好。 宋弥新一口一个,吃得两腮鼓鼓:“怎么就三个啊,不够,还想要。” 辽原侧头,下颌微抬指了一下她手边的鲜虾云吞面,说道:“那儿不是还有鲜虾云吞面么?” “我就想吃虾饺。” “行,”辽原点了点头,“我给你蒸。” 蒸虾饺需要时间,他顺便把鼎鼎喂了,又去阳台把衣服收了。收完叠好,熟练地团起小布料和内衣塞进卧室的收纳盒。他折返,虾饺的时间差不多了,这回蒸了十五个,满满一碟,他放下碟子,问道:“面吃不吃了?” “不吃了,你吃吧。” “行。”辽原拉开椅子,坐下开吃。 云吞面挑开散发出来的鲜香味勾引着她的味蕾,虾饺越吃越没味儿,只吃了两个就没兴趣了,说:“味道好香,辽原,我又想吃鲜虾云吞面了。” 碗里的云吞面还剩最后一筷子,他吃完那口面:“行,我去煮。” 宋弥新刚才吃了四五个虾饺垫了垫肚子,等餐的功夫,闲的没事追着鼎鼎玩儿,小猫让她烦得不行躲进角落了。鲜虾云吞面出锅,辽原把碗筷搁在餐厅,喊她去吃饭。 老师傅的手艺确实好,汤头味鲜、云吞馅足、竹升面爽滑,美中不足就是宋弥新其实不太爱吃那种很细的面。 她喜欢吃粗面。 另一个美中不足就是昨晚让辽原折腾狠了,想借机报复回去。因此,她只吃了两颗云吞一口面就不吃了。而此时,那碟虾饺已经让辽原吃完了,是宋弥新说太多了吃不下,让给他的。 嗓子咽了咽,辽原警觉不妙:“什么意思?” “面太细了我不想吃了,”宋弥新轻抬下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