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上鞋子走进来,语气轻快:“隋意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又曲解我意思,”宋弥新懒得搭理他,“爱来不来,你睡这儿我都没意见。不过,次卧让我放乐高了,家里没地儿睡,你要是真想睡这儿,打面糊粘墙上吧。” 隋意一哽,摆摆手:“去去去,我才不粘你家墙上,要粘我也是粘修理厂的墙上。” 宋弥新笑笑,进屋找了一件圆领T恤和一条居家长裤,在医院待一天,习惯下班回家就洗澡。 “你们先吃,别等我了。” 热雾蒸腾、弥漫,灯焰炽得大腿内侧滚烫,吻痕稠密,第一次吮嘬的痕迹才淡去一些,次日又让他覆盖新的痕迹。 绯红的暧昧看得眼热。 她这次没在浴室待太久。圆领T恤领口很窄,看不出来吻痕,她放心的走了出去,结果发现他俩还没吃。隋意看她出来,拍桌哀嚎:“你快点的吧,你不出来,阿原不让我吃,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有你们这样待客的,整一桌子菜完了还不让吃。” 辽原笑了声:“你是客么?” “我不是,”隋意嗦了嗦花蛤壳,“我是你隋爹。你喊声爹来听听,我给你包大红包。” 他俩想当彼此的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两人幼稚到不行,为了一个谁是谁爹的问题争执了半天。 宋弥新没管,低头认真吃菜,没注意到圆领T恤后挣,露出两只叠在一起的草莓船,深色叠住浅色,在白皙柔软的皮肤上从淡红过渡至深红。 视线无意掠过那截细颈,呼吸停了一秒,正好隋意吵渴了,想去冰箱拿一罐小麦果汁。辽原本能不想让人看见宋弥新身上的痕迹,手掌抬起,虎口一卡搭住她的脖颈。 手感好的不可思议,下意识摁着她的脖颈滑了滑。 刚好隋意回来了,单手扣住易拉罐环拽开,冰凉的啤酒泡沫和气压发生歧化反应,噗噗呲呲炸开,正适合夏天解渴。 一罐啤酒喝完,隋意起身,辽原预判他接下来会回客厅拿手机,于是攥着宋弥新的领子一提。 圆领T恤的领口本来就窄,他揪紧攥在掌心,宋弥新直接被他勒得呛咳,隋意拿着手机回来,语气不解:“你揪她脖领子干什么?” “试试她衣领结不结实,”等人坐下,他慢慢松开衣领,抚平上面攥出来的褶皱,拿修剪圆润的指甲摩擦吻痕,动作隐秘又暧昧,“挺结实的,哪儿买的T恤?质量这么好,回头给我也买一件。” 宋弥新几乎秒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