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隋意和她完全是两个极端,话又密又没个主题。前一秒还在扯中东局势,后一秒又扯到了许如柏身上。 “对了,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见你爸妈来过这里,啥时候领我去见见伯父伯母啊,认个门儿,逢年过节我好送礼。” 闻言,宋弥新脸色一僵,悄悄瞥了一眼许如柏,见她神色如常,稍微放了放心。 “你见不到他们。” 隋意往椅子里一靠,猜测道:“不在国内在国外?” “在天上。” “高空从业者啊?阿原也是高空从业者,开飞机的嘛,你父母开什么……”话说了一半,他猛然领悟,脸色变了又变,剩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许如柏平静地垂下眼皮,说道:“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气氛僵滞,隋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也没想就照着自己的嘴抽了一巴掌:“我、我这破嘴。” 他一紧张就口吃的毛病改不了,尤其是发现紧张导致口吃后,心里会有压力,本来没多紧张也变紧张了,他一结巴,起码持续个四五分钟才能缓解。 于是,俩人就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对、对、对不起啊许、许、许、许……” 半分钟过去,连一个名字都没蹦完,隋意让那两道目光臊的不行,脸涨得通红,一路从耳朵红到脖颈,煮熟了的虾也不过如此。 他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心里越发紧张,越紧张,就越说不出来:“许、许……” 许如柏让他这副傻样逗乐了,嗓音带笑,倒了一杯白水递给隋意,语气似哄:“行了,知道你出门不带脑子,吃饭吧,过生日呢,不是看你表演结巴的。” 有她这句话,紧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隋意一口气喝光了白水,喝得急不小心呛了一下,眼睛里漪出湿漉漉的水光,许如柏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 一递一接,两人互动的无比自然。 宋弥新勾开小麦果汁的易拉环,握着啤酒罐发呆,她怎么觉得自己朋友挺宠着隋意的? 过完生日,许如柏继续修车,隋意牵着两只狗去偏僻无人的地方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用肩膀夹着手机,把奥克索和happy拴好,手机没夹住,一下子掉在地上。 他快速捡起手机,语气愤怒:“他他妈的怎么不和你比开飞机?老子这就去找他,教他做人!” 嗓门大的隔二里地都能听见。 窝在摇椅里半睡半醒的宋弥新皱了皱眉,右手竖起顶住左手掌心,提醒道:“隋意,声音小点。” 隋意走到一边,压下声音,说道:“你他妈的也是,早他妈不和我说这事儿,我在他那儿起码比你有面儿,让我解决不就行了。你别他妈练了,回你家接头,咱俩俩人加一块儿还弄不过他一个?给他紧紧皮,保准管的服服帖帖。” 火焰吻上烟草,烟丝燃烧的声音微弱,男人笑一声:“别闹,你在辽渡那儿也没脸,在他眼里,你和我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人。” 隋意窝了一肚子火,不泄出去不算完。 “不行,上回他呲我的仇还没报,我这回非得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男人又笑了,一张嘴不饶人,准确的来说是不饶隋意。 “你得了,你哪回跟他对上不是你输,”辽原倚着那辆春风250SR,声音倦淡,“小脑发育丢了?给我省省心吧。” “你他妈小脑才发育丢了,我帮你你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