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来看,他都出院了。” 危安疑惑地看她:“啊?不是说让撞得挺严重吗。” “嗯,协合的医生妙手回春,让他起死回生了,”宋弥新踮了踮脚,手一直插在兜里捂手,神色淡然,“反正不用来。” 和赵嵩铭分手的事她不想让张女士和危安知道,能拖多久拖多久。 危安有些楞,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神晃向始终停在宋弥新身后那辆兰博基尼。副驾驶的车窗是开着的,一个男人坐在车里抽烟,视线受碍,只能看见男人的下半张脸,下颌线凌厉清晰,低头时下巴蹭过半高领的黑色毛衣,唇角勾着一抹薄笑。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烟摁进车载烟灰缸,辽原掌心压着副驾驶的坐垫,略一歪头往窗外看,嗓音低淡:“宋弥新,我走了。” “这位是?” “司机——”宋弥新话锋急转,“赵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