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誉之微微掀了下眼皮,“你说。”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扶峰立马道。 傅誉之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现在只想赶紧去吃饭。 “好,说。” “真的?” “说。” “那我说了,羽京说下午在厨房杭姑娘亲了你一下,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扶峰语速很快,生怕人听懂了似的。 然后傅誉之还是听懂了,脸瞬间就冷若冰霜,语气也是。 “扶峰大人,我觉得你跟羽京大人最近应该是太闲了,有这时间,不如多多给大林朝的江山社稷添砖加瓦,出京前薛明泽还说昭狱的人手不够,想从我这借几个人使使,我看不如……” 傅誉之话还没说完,扶峰就闪没影了。 懂了,没亲,再见。 磕了假糖不说,还输给了羽京那小子一顿饭…… 扶峰败兴而去,按照吩咐置办衣裳,只是没想到,傅誉之打脸会那么快。 …… 第二天。 杭有枝起来时,太阳正从群山万壑间升起,给天际晕染了一层暖和的黄。 屋外,高树正新绿,桃枝始含苞,一切都蕴含着无限生机。 院子里,傅誉之已经练了好一会儿剑了。 杭有枝坐在门口的墩子上,见他身姿矫健,剑法凌厉,不得不感叹多喝热水的神奇功效。 看见没,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这不就好好的了。 但使唤他干活前,杭有枝还是象征性地问了句:“你腰没事了吧?” 傅誉之继续舞着剑法,只脸一冷,语气十分坚决,“没。一直好得很。” 杭有枝忍不住低笑了几声,然后起身去屋内把帷帽拿了出来,伸手将帷帽递给傅誉之。 “没事就好,帽子带上,竹篮挑了,走吧。” 傅誉之停下动作,将剑收入剑鞘,抬头看了一眼那帷帽。 “不戴。” 杭有枝:“?” 昨天不还主动找她要帷帽戴的? 傅誉之掀了下眼,微微抿着唇,表情有点纠结,“不好看。” 昨日是怕扶峰他们行刺一事没解决完,路上会遇到漏网之鱼,才要戴帷帽掩护一下。 今日,自然是不用了。 况且,这帽子,都遮起来了,不好看。 “……” 杭有枝感觉自己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帅哥对自身严苛的外貌管理。 但今儿,这帷帽你是戴也得戴,不戴也得戴。 因为昨晚杭无辛才跟她说,隔壁王大娘告诉他,中午才来了个黑衣男的打听他们家,下午又来了个白衣男的打听她…… 她惜命。 所以,大哥你还是收一收吧。 杭有枝这样想着,就提着帷帽几步走到傅誉之面前,微扬起眼,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傅誉之。” 傅誉之听了,垂眸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结果杭有枝就这样趁他不注意,直接踮起脚把帽子扣在了他头上,接着帮他整理帽檐下的白纱,边理还边笑着跟他说:“戴好,晒黑了就不好看了。” 傅誉之看着白纱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