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 没有反应,陈司雨对钱怜道:“对不起了,钱小姐,也许需要你的血才能打开这里。” 她的匕首举得很高,眼看着就要扎下去,身边突然出现一道光,陈司雨将怀中的人推出去,自己钻进光里。 她再次睁开眼睛,果然回来了。 不管钱怜是什么样的反应,她回来了,那幅画还摆放在桌子上,上面有淡淡的血色,陈司雨把画挂在了床头,自己走了出去。 平奴在门口守着,元宝也在,陈司雨一出来,她眼睛都红了,一滴泪瞬间落了下来。 “小雨,你终于出来了,你肩膀……” 陈司雨点头道:“先别在意,过了几天了?” 平奴道:“已经两天了,可要吃点东西?” “拿点过来,沈云安出来了吗?” 平奴去拿吃的了,元宝摇头道:“还没有,前天您被这画吸了进去,我和平奴去找了住持,住持说找他也没用,让我们等,算是让我们等到您了。” “我没事儿了,这个寺庙能出去了吗?” 元宝摇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出去。” “小姐,饭食来了。”平奴端着一碗面,伴着几根菜叶子。 陈司雨在屋外的桌子上吃面,眼睛还是盯着屋内的,她对平奴指了指屋子,“把门关上,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平奴去关了,陈司雨低头一看,肩头处的伤口血止住了,除了隐隐作痛,其余倒没什么。 现在最着急的不是他们,而是住持。 陈司雨吃完了,对元宝和平奴道:“你们也吃,不用守着我,我肩膀上过药了。” 元宝从包袱中拿了一件青绿色外袍,“换一件外袍吧!” 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白色外袍被脱了下来,由元宝给自己换了件青绿色的外袍。 “平奴,那个书童呢?” 平奴道:“之前还在这儿,忽然间就疯癫了,现在不知去了何处。” “没事了。”陈司雨揉了揉自己太阳穴,“你去帮我查一查李玄英和钱怜,还有秦生,查到消息一定告诉我。” 平奴点头,然后就风风火火去查案了。 他们经历的是妖物作祟事件,如果夏国也像周国有那种特别的破祟组织,肯定有人在外面营救他们,所以现在不能着急,等就行了。 晚间时候,她住进了元宝的房间,平奴在外面赶过来,道:“夫人,您让我查的钱怜有消息了。” 陈司雨打开房门,“说来听听。” “刚刚,住持说是要回房,后面疯疯癫癫地从房间里面跑出来,说是钱小姐回来了,我当时就觉得奇怪,问:什么钱小姐?是钱怜吗? 他说,没错,是她,她回来索命了,就在他的房间里,她死在他的房间了。 我就随着寺庙中的其他人一起去看,果然,住持的房间里确实吊着一个女人,但不是钱怜,而是一起来祥云寺烧香的女香客。” “住持认错了?” “认错了,但是我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住持……”平奴犹豫了一下。 “继续说。”陈司雨冷声道。 “住持说自己没有认错,这人就是钱小姐,可那香客是农户家的娘子,有些人都认得的,住持又说确实是和钱小姐一样的脸,分明不是农户娘子,说那娘子他认识,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