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给你提供力量,但是你在这种情况下无法进入‘烧魂模式’,也无法破坏这台拘束装置。而且我也没有办法破解这个封印,因为这不是靠着复杂的技术实现的封印,而是这台拘束装置传输了极其多的灵性力量在以蛮力封印你。越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是找不到可以钻进去的空子。”塞壬也迅速地回答,“但是我可以先自己召唤自己,再拟态为人类外形,想办法从外部帮助你脱困……” “不要这么做。”我阻止了她。 塞壬在单独显现的时候虽然也有着主力级的力量,但是远不足以帮我破坏拘束装置,也绝无可能对抗近在眼前的白驹。 而且,我还感受得到自己正处于密不透风的监控之中。这台拘束装置在封印我的同时,也在监控着我肉体与灵体内部的各项变化,并且还在监视着我周围的空间。 这种被监视的感觉与白驹用自己的眼睛看着我的感觉是完全一致的,我毫不怀疑是拘束装置里面有着与白驹的知觉紧密相连的法术,能够把我这里所有最详细的信息滴水不漏地传达到他的意识里。因此就算是他暂时离开实验室,塞壬也会在显现之后第一时间就被发现,然后被闻讯赶来的他当场抓获。 那么我应该等待安全局的救援吗?问题是,我被抓来的时间点应该是下午一点,而安全局攻打曙光梦境要在傍晚六点,因为曙光梦境正处于三百倍以上的时间加速之中,所以中间最起码有着六十二天以上的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时候是否还能够活着。 而纵使我还活着,在正确的未来时间线里,白驹也肯定会在全面撤退的同时把我带走,或者当场杀死以除后患。 万事皆休——我难免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我必须全力思考。虽然我不介意自己去死,但是像这样被白驹当成实验体榨干价值而死,可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死法。 “人类在承受极高浓度‘污染’的前提下暂时性地表现出真灵之力,这种现象本身其实不算是特殊,只是之后多半会由于无法承受那么巨大的‘污染’而沦为言语无法形容的怪物而已,在我过去的实验里也出现过很多遍此类案例了。而你虽说没有被异界鬼魂变成那样,但也有可能是异界鬼魂为了把你变成替自己觅食的爪牙,而特地保留了你人类的外形和理智也说不定。所以我一开始尽管也对你有兴趣,却不打算为了你而招惹列缺——至少暂时不会。”白驹看着针管里的血液,“但是随着外界关于你的情报传入到我手里,我发现你真的是个极其异常的案例。你的真灵之力都建立在异界鬼魂给予你支援的基础上,却在离开异界鬼魂那么久的情况下还能够继续发挥出力量,只能说明你可以自主发挥出真灵之力。这怎么可能?过去的你明明就是个毫无术士天赋的普通人,又是如何做到以自己的力量引导出隐秘世界最高层次的力量的?” “不止如此……”他更加像是在自言自语,说了那么一大堆与我相关的话,眼睛却完全没有看着我这里,“这管血液也是,虽然是你的身体组织,但是我没有感觉到这里面有着你的意识……你居然不是不死人?你身体里的‘污染’跑到哪里去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想要从我的身上研究什么出来?”我问。 他似乎被我影响到了思考,皱着眉头向我看了过来,“你只不过是我的实验体而已,少在那里问东问西。再打扰我的思考,我就给你一些苦头吃。我记得你是会超速再生的吧,在生死都受制于人的局面下却有着那么顽强的生命力,只会让你落入更加悲惨的境地。” “这种恐吓对我是不管用的。我也没想过在变成阶下囚之后还能够得到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