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对于照片上的这个人无法产生任何性冲动。 “这张照片与现在的咬血也不能说是不一样,但要是拿着这张照片去找她,可能会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我说。 “与我印象中的咬血在气质上很不一样。”列缺在看过那张照片之后也这么说,“而且,毕竟现在的咬血是九十多岁的老太婆装成了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无论装得再怎么像,给人的感觉也不可能和她真的十三四岁的时候完全一致。” “那么,任塞,就麻烦你把自己记忆里的咬血复刻到这些照片上吧。”法正又拿出了一叠空白照片递给了我,“这是念写照片,会对人的意识活动产生反应。你只要拿着照片用力地想象,想象中的画面就会出现在照片上。” “好的。”我接过了那些空白照片,拿出来其中一张。 然后我闭上了双眼,开始回忆咬血,在想象中勾勒她的面容,她的身段,以及与之前在黑白照片上的她截然不同的,那似人非人、如妖似魔的魔性魅力。我感觉手里的空白照片好像在发烫,在回应我的想象力。片刻后,我睁开双眼,看向了照片。 照片上已然出现了画面,或许是因为我刚才想到了那张黑白照片吧,这个画面的背景也是黑白的河畔和桥梁,而位于中心的女孩却不一样了。不再是面无表情的女孩,而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镜头,美丽而又剧毒的,稚嫩少女的容颜。她穿着的依然是黑色的裙装和白色的长发,惟独眼睛是鲜红色的。这是照片上唯一不是黑白灰的颜色,那鲜红色的双眼令人联想到充满恶意的魔鬼。 在我的记忆里,咬血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仔细一看外貌也有细微的违和之处。大概是因为我无法在心里解释她的似人非人之处,不知道如何用具体的画面将其显示出来,看不见的画笔就只好以我的想象为素材自动进行了二次创作。 不过我相信,只要是认识咬血的人看了,应该都会认出来这就是咬血。 “明明哪里都是人类应有的线条,却感觉完全不像是人类啊。我看得都起鸡皮疙瘩了……”青鸟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照片上。 “没错,咬血就是这样的。”列缺认同地说。 “可以再念写一些吗?要的依然是咬血的照片,不过尽量不要重复。”法正说。 我依言继续念写,在念写一半之后他便说可以了。他将念写完毕的照片都收了起来,说是之后要拿去复印,而剩下一半的空白照片则都送给了我。 “应该没有其他事情了吧?”列缺对他问了一句,又转过头来跟我说话,“我接下来要带着你去个地方……” “不,你要先去和我还有几个人去开个小会。大会要在明天中午召开,我们得先确定届时的基调和原则。”法正说。 “也行,反正也不急。”列缺想了想,又对我说,“那么就换成明天下午吧。明天下午,有些东西我想要你去看看。” 他的脸色很奇怪,与其说是严肃,不如说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然后,他跟法正离开了。我产生了奇妙的觉察,他要让我看的,一定是某种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和青鸟也先暂且离开了总部,在外面吃了顿饭之后就在预订的酒店里休息。青鸟就在我的隔壁,大概是顾及到我的灵体还处于受损的状态,她这次没有粘着我,跟我做那种事情。入夜之后我便顶着灵体传来的痛楚睡了过去,但在半夜的时候还是醒了过来,顺便去上了一趟厕所。 出于习惯,我在外面都是着衣睡觉的,而在上厕所的时候,我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