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我不得不防御和躲闪。 “居然连这处据点都被找到了?”显然,他完全没有做好被我袭击的心理准备,“是列缺做的吗?不对,他在集体梦境里是无法指挥你们的,而要是在潜入集体梦境之前就已经找到,这处据点就不可能平安无事到现在。刚才与他对峙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流露出那样的迹象……” “你与列缺对峙?”我将他的话语与列缺迟迟未到这件事联系了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说到底,柳城安全局除了战斗力突出,其他地方都和普通的律法阵营安全局大差不差。而偏偏我这次的计划是仅仅凭借战斗力无法解决的。以柳城安全局的本事。既无法突破‘门禁’,也无法骇入梦境。你们绝对凑不齐那些条件。”在激烈的交锋之中,他对于我的问题充耳不闻,反过来向我询问,“可你们非但攻克了困难,而且还是两个都攻克了……我已经知道你们是怎么骇入梦境的了,是靠着那个魅魔少年吧,但能否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攻克‘门禁’的吗?以你们的条件应该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才对,我很好奇你们的做法。”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我记得你。”他以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你就是那个与‘来访者’结合的魔人李多。” “来访者?”我迅速意识到了他指的是什么,攻击的力度更加粗暴了,“你对‘它’知道些什么?” “我也不过是在白驹的实验室里见过那头怪兽而已。那个可恨的家伙为了研究那头怪兽甚至叛出了安全局,到底是为了何种研究而不惜如此代价,我总得了解了解,最好是将其抢夺过来,好叫他悔恨。所以在五年前,我带着前夜的恶魔术士队伍袭击了他的实验室。”他发出了阴沉的笑声,“但在明白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之后,我就直接放弃了。” 我感觉他吐露的信息正在触及某个真相,某个我求而不得的真相,“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告诉我,你把那头怪兽当成了什么?有着柔软肉体的爱人?喜食人肉的魔物?但凡了解过它那邪恶至极的真相,连恶魔信徒都要忍不住皈依上帝。”他说,“而你居然连那种东西都拥抱,甚至还用自己的身体接受了它的毒素和诅咒。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你对于它一无所知,就连我这样的人都要为你的命运感到可悲啊。” “给我说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逐渐地炽热了起来。 他发出了刺耳的笑声,“我就是喜欢把话只说一半让无知的人头痛,你不服的话就来打死我吧。” “是吗?”我冷静了下来,“那就死吧。” 无论他知道什么,只要把他杀了,将其记忆收为己有,也就全部明朗了。 我再次将大量的灵性积蓄在了塞壬之刃里,并且用“战斗隐藏”的本领隐藏住自己出手前的征兆。与尉迟不同,狂信徒还没有见识过我这招,无法产生针对性地觉察。不过,也就是在这时候,狂信徒的身上发出了淡淡的灵性波动。 我认得出来这股灵性波动是什么,他是想要再次使用“返程”逃走! 但是,这是我又一次面对同样的招数了。就如同青鸟说过的那样,别以为第二次还能以相同的方式逃跑。在他使用出这招之前,我就已经凭借着自己只有在战斗中才会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觉察力预知到了他的动向。我抓住了他分心使用“返程”的空档,放出了全力的刀罡。 狂信徒或许有在戒备我以其他的方式阻止他的“返程”,也或许已经做好了种种的对策。但是,当我这一发毫无征兆的刀罡释放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做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