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至少与白驹是同一水平的,而绰号却是叫‘狂信徒’……感觉很不搭配。”我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笑了笑,说出了一段往事,“这个绰号其实是白驹还在做执法术士的时候,在某次行动中挫败他的阴谋之后给他起的蔑称,他一开始不叫这个的。只是他引以为耻,故意顶着这个名号到处走动,想要在学术研究领域将白驹这个后起之秀打得体无完肤之后再换回去。” “白驹为什么称呼他为狂信徒?”我问。 “这两个人虽然都是科学家,但对于科学本身的看法大相径庭。”他说,“我不是很清楚他们科学家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就先照搬白驹的话吧。按照他的说法,狂信徒的愚蠢之处在于‘误以为科学是追求真理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