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再这样了……好吧,我还是有些害怕你……至少不会再表现得那么没礼貌了。” “嗯……但当时的救命之恩还要还清。”她继续说,“要不这样吧?” “怎样?”我问。 她接下来吐出的惊世骇俗之语,顿时把她身上的乖乖女形象,以及说不定存在的神秘莫测的心理分析师形象都打了个粉身碎骨,“你要不跟我上床吧。” “啊?”我这时候要是在喝水,肯定已经喷射到她脸上去了,“为、为什么啊?” “上次青鸟跟我晒……不是,跟我说起来的时候,我实在是很羡……不是,我很好奇,所以,呃……就当是以身相报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打一炮啊?”她说出来的话越来越离谱,慢着,原来她是这种类型的人吗? 还有,青鸟那家伙…… 不,不对,青鸟应该不是随随便便炫耀那种事情的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回头问问,别过早下定论。这里先拒绝乔甘草。 “免了。” “为什么啊!到嘴的肉都不吃,你还是男人吗?” “我对人类不感兴趣。”我说,“还有别不动声色地挨过来,我怕青鸟误会,你这个色女。” “居然说我是色女!” “没别的事我就要回家了,色女。” “还说了两遍!”她大惊失色,旋即端正了表情,“嗯,其实还有别的事……不对,那才是正事啊!” 我也感觉玩笑话开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再多就要过火了,便也认真起来,“什么事?” 接着,我又补充,“还有,你之前说报恩什么的,但昨天你不是从异空间里救了我和青鸟吗?那样就算扯平了。” “好,你救过我的命,我救过你的命,那么我们也算是过命之交了,以后便无需再客套。”她笑着说,接着继续,“这件事与我的弟弟有关系,我认为他正处于危险之中,所以想要帮帮他。” “危险是指?”我问。 “嗯……我的弟弟是个比较特殊的人,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她整理了下措辞,“先从我家庭开始说起吧。我家和尉迟家一样,是术士家族。但要说哪里不同,就是后者仍然在正常地延续,而我家则人才凋敝,这一代就只有我父亲是术士了。” 她所说的尉迟家,就是青鸟母亲那边的家族,而青鸟的阮姓则是跟父亲的。 我继续听她解释。 “我父亲想要索性让家里的术士传承断在自己这一代。因为就算成为了术士,很多人也都不得善终,最后还是会因卷入这样那样的隐秘事件而死去。只是他仍然没有彻底下定决心,有时会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犹豫是否真的要断绝自家术士传承。”她说,“与此同时,他又是个重男轻女的人,而我母亲则对他悉听尊便。因此在生下我、发现我是个女孩之后,他就把家里的术士传承全部教给我了。” “等等……”我有点糊涂了,“这是个什么逻辑?” “可能是觉得我嫁出去之后就不算是自家人了吧,而要是把术士传承给了我,起码在术士传承方面又不算是完全断了。正好我的觉察力也天生比较高,算是适合接受传承。”她说,“本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在我十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他们对弟弟的态度与我完全不一样,虽然弟弟的觉察力明显比我更高,更加适合接受术士传承,但他们完全没有动过那方面的心思,教育给他的也完全都是正常的世界观。” 我听懂了这个做法,“只要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