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红唇微张,正欲开口。
却已经有手下来报。
“张公,宁太守那边有收获,想请您过去……”
张贲闻言点头,没再给苏婉儿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去。
“送苏小姐回老宅。”
“……是!”
……
凤远府,监牢深处。
辽中府刺史李广纵然穿着一身白色囚服,但却面容倨傲。
哪怕面前坐着掌握着他性命的凤远府太守宁国道,却依旧没有分毫慌张之色。
反而环顾四周,扫过几名凤远兵士,冷笑一声。
“宁太守,如今你凤远城已经被攻破了吧?
你现在来此处逼问我?
是想要让我认罪,好让你给周都尉等人扣上谋反之罪,意欲做最后的反扑?
可笑至极!
我们能如此大举进攻凤远,难道还怕你扣下谋逆之罪不成?
只要拿下凤远,怎么给上面汇报,那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所以,我奉劝你,还是少花心思在我身上。
倒不如现在就赶紧带着家眷逃了吧。
兴许还能活命。”
李广讥讽连连,倨傲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虽然宁国道还坐在这里,但凤远城定然早已里应外合被攻破!
再要不了几个小时,周易定然会带人杀到这里!
故,宁国道根本不敢动自己!
“李广,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冥顽不明?!
气煞我也!”
宁国道闻言气
得脸色涨红,双眼紧紧盯着李广。
早在手下长史赵泽远死于李广手下阿战手中,他就恨上了李广。
只不过之前一直顾不上,如今有张公神勇无双,只用几个小时就大战告捷,自然战事一平便赶来了这里。
就在刚刚,他已经从被抓的祁门府副都尉楚烈口中探听到了一些消息。
不过,尚且不够。
还需要李广佐证。
最好,能查明一切缘由!
加上张公也来了这监牢之中,此时正是立功的时候。
恨不得立刻就从李广口中撬出一切消息。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广就已经嚣张到了如此地步,反唇相讥!
怒火中烧。
“李广,你当真以为周易能带人攻下凤远?
你才是可笑至极!
周易不过是个酒囊饭袋!
这场战事刚一开始,他就已经被张公一枪戳死!
当场毙命!
张公勇猛无双,带五百凤远骑兵,将你辽中、祁门两府士兵追杀至城外。
你没见,辽中、祁门两府兵将惶惶如丧家之犬!
他们如何是张公的对手?!
而后,张公联合都尉刘仲,前后包围,已在太阳落山之前便将副都尉楚烈在内的一万八千余名兵将抓获。
如今战事已平,我才来此。
你竟然还如此口出狂言?!
别忘了,谋逆之罪,你是死罪难免!
但还是奉劝你一句,若是不想生不如死,就给我老实交代!”
宁国道猛地一拍桌子,暴呵一声。
谁料,李广依旧不信,讥笑不已。
“装什么装。
你宁国道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同为锦州官员,谁还不知道谁?
你别的本事没有,装模作样倒是有一套!
还五百凤远骑兵追杀两府士兵至城外?
你开什么玩笑!
我两府士兵加起来足足三万多!
一人一口吐沫都将你五百骑兵订死在地上!
张贲就算勇猛,你凤远城内又有多少士兵可供调遣?
想以八千对三万?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李广语气嚣张狂放,说着更是一瞪宁国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