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我!
那便别怪我不客气!”
正欲出手。
“住手!”
呵斥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玄霜听闻熟悉之声,连忙收起前冲之势。
回头看去,心中一紧。
“张公……玄、玄霜无能,还未能替张公取回秘方。”
张贲却龙行虎步,大步迈入苏家厅堂。
气势如虹。
令得苏长生、苏福瑞及一众家眷神色慌张。
如此气势,谁能冒充得了?
立时跪伏一片。
“张公到来,我等有失远迎,请张公恕罪。”
“苏老先生请起。”
张贲上前一步,在苏长生诚惶诚恐之下,将其搀扶起身。
如此态度,让苏家上下战栗不安。
生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才令得张公亲临。
“张公乃我大汉之英雄
,我等不过升斗小民。
如此客气,我等受之不起啊!”
苏长生更是在起身后,依旧躬身不起,慌忙开口。
至此,他们如何能看不出玄霜的确乃张公之手下。
但,心中却想不通,为何两人态度截然不同。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意欲敲打?
正想着。
张贲已看出苏长生心中所想,淡然一笑。
“我师承,张浩然。”
只寥寥数字,却顿时让苏家众人瞠目结舌。
师承,张浩然?
镇北大将军张公,竟然是张浩然的徒弟?
苏家上下顿时一片震惊!
“想、想不到,张先生竟然有张公这般立下不世之功,又有如此大德之徒弟。
我真替张先生高兴!”
苏长生反应过来,激动不已,因久病在床而苍白的脸色立时一片红润。
“快,让婉儿将秘方取来,赠还张公!”
再无怀疑,苏长生当即催促身旁长子。
苏福瑞下意识转身,但随后脚步一顿。
突然回头苦涩一笑。
“爸……您、您这是病久了,忘了婉儿现在还昏迷不醒。”
苏长生闻言笑容凝固。
沉默片刻,随后颤巍巍朝着厅堂深处走去。
“张公,还是我,亲自去取吧……”
自始至终,张贲都看在眼里。
但并未多言。
走到客座旁落座,扫了眼身后恭敬站立的玄霜。
主仆多年,一个眼神,足以明悟一切。
玄霜转身默然离去。
……
足足二十多分钟后,苏长生才在长子苏福瑞的搀扶下再度现身。
垂垂老矣之姿,步履维艰。
纵然如此,手中却依旧小心翼翼捧着一檀香木盒。
一尺见方。
“张公,多年前,我曾欠张先生一命。
故,自两年前张先生将秘方交于我手,我便决心纵使搭上我苏家一百二十口人性命,也不容有失。
期间,我数次听闻张先生病危,又被人迫害,想过将此物交出,换张先生一命。
只是,张先生将此物看重胜过己命,我又如何能如此辜负他的信任。
我内心饱受折磨……
幸好,张公归来。
有张公,不止此秘方无人可觊觎,就是张先生,一定也可吉人天相,长命百岁!”
苏长生激动说着,双手颤抖,已是将檀香木盒递到张贲之手。
张贲低头,木制纹路清晰可见,檀香袅袅。
已经许久没有事情能牵动他的情绪。
但此刻,却心跳加速。
这其中,有他的念想和希冀!
强忍着冲动没有立刻打开,张
贲抬头看向苏长生,却微微皱眉。
此刻的苏长生已是满脸掩盖不住的疲惫,加上秘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