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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2 / 4)

头对军官阐述他需要更多的双胞胎做实验。

她不想再听军官和医生的反人类对话,闷头往里面的屋子继续闯。那儿就是所谓的“实验观察病房”,不大的房间里架着十张很窄的小床,有的空空荡荡,有的上面躺着人。萨沙在那!安妮!!还有萨沙的战友小伙子叫什么来?!廖沙!

萨沙他们确实被安置在这儿。安妮从脸上可以看出被殴打后的瘀痕,她和廖沙都还在昏迷不醒中。而萨沙,纳粹的禁闭室之前从来就没有抬出活人。

思嘉走向唯一保持着清醒意识的萨沙。他的床位在一扇小窗户边。他被包得像个粽子,躺在床上努力偏头。大概是因为医生要在这儿“看诊”,病房里有暖气。

萨沙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再落回她。思嘉从他眼神里读出了复杂的内容。

他始终机警。思嘉读懂他的示意。敌人在聆听她和他说话。别担心,萨沙,他们想听就听吧。

“他们有没有再折磨你?这的医生给你正确治疗了吗?萨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思嘉走到他床边仔细端详着他,小心揭开毯子查看:重伤者的胸膛到背后都绑着干净的绷带,只有一点点血迹渗出。他还发烧吗?

她伸出手掌,轻柔覆上他额头感受体温。萨沙有些紧张地眨眼,粗硬睫毛挣动啊动在她手心就像捧着一只扇翅蝴蝶似的痒。

烧退了。

思嘉微笑,坐在躺着的伤员身旁,先检查他盖的被毯是不是干净,再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上洗手间。她可以扶他去。

明明退烧了的萨沙却红了耳朵。

思嘉心中赞叹萨沙的灰蓝瞳色真美。“嗨,我都曾和你躺在劳役营拥挤的床上。你淋雨昏迷那次也是我给你脱的。再说现在我殷切期盼你给我个机会追求你呀?萨沙。我说了我喜欢你,中意你。我从没接触过你这样的男人。”

她的热情率直,以及浑身蓬勃的生命力让伤员有点无法招架。

而在外面静听的斐迪南只觉得不堪入耳,以及这姑娘的品味眼神全部堪忧。

“我去给你倒杯水,萨沙。我还带了新的药过来。伤口换药的时候喷这个,觉得又发烧了就吃这一颗一颗的。这的德国医生不知道会不会打什么歪主意拿你做伤口药物实验----当然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她走到外间,医生和军官齐齐看向她。医生说,“小姐,关于在他们手中搜出来的这个药——”

在青霉素还在实验室,只有劣质阿斯匹林的1942年,布洛芬的镇痛退烧可以说效果神奇。医生甚至很后悔用在这三个奄奄一息的犯人身上实验。德国的战士们需要它!!

思嘉撇了一眼,“等一下。我正忙。”她从医生桌子上一套水晶杯子里拿起一只,嫌弃地看了看,“借我用一下可以吗?”

斐迪南看了看怀表。

思嘉动作麻利,争分夺秒赶时间地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杯子,一边说借用一下一边把屋子里一个德国啤酒木桶打开,里面果然是饮用水。

她理直气壮一切都自由摆弄的样子惊呆了医生。

思嘉把杯子送到萨沙嘴边,垫高他的头,捧着杯子让他慢慢喝。斐迪南跟了进来,观察着她的举止表情。

这姑娘的视线和心神都在苏军战俘身上。眼睛里的专注让他想冷笑。

“这个药——”

门格医生跟进来。“我想知道成分。”

“这是我带来的近代产品。但如果没有发展出配套的实验设备提炼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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