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哪,事情解决,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回头到处跟别人讲,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宣传。”
“演讲,我该怎么演讲?”
“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态度一定要诚恳,不要摆架子,特别是你那种面无表情,被迫营业的样子给我收一收,然后就是……”沈意扒拉扒拉说了一堆,一旁的鹤见初云赶忙全部记了下来,之后检查着纸张有些担心的问道:“玄厉,按你所言,这样下来要花的银子恐怕不少,万一人太多了,我钱不够这么办?”
“你还有多少钱?”
“嗯……四千六百多两吧。”
“你看着办就行,人少的话你就给多点,一个人五十两,要是人太多你钱不多,那适量减少一点,没什么大碍……对了,那些工人一共欠了他们多少欠你算过没有。”
“算过,大概七八十两左右。”
“才这么点?”
“怎么了?”鹤见初云疑惑看着沈意,而对方咕隆了两声,窝在了一边。
怎么说呢,杨八元说酒厂里原本有四十多个工人,一个人欠了半个月的工钱,怎么也有个五六百两来着,沈意没有仔细算过,只是下意识觉得很多,但没想到拢共才七八十两。
这也太少了!
想想那些大家族,每个季度购买丹药的花费平摊开,每个月至少也要支出两三万银子,足以可见这个世界的老百姓被剥削的到底有多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