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疑地看一眼面色如常的姜寒绯,慢慢地点点头。“那你是如何得知老翁家有一只狗?” “那位爷爷与我大哥的老师是朋友,恰好见过一次,也听说那只狗生病的事情。” “哦。” 姜荷估摸时间,猜想陶武去镖局办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便起身和夫人告别。 夫人依依不舍的拉住姜荷的手,又说了好几句话。“日后你还在村子里住吗?我闲时可以找你聊聊天。” 姜荷轻轻拍打夫人的手背说:“我回来住几日,几日后又去仁安县。等我下次回来,我再来找你聊天。” 夫人听说姜荷还会去仁安县,她觉得路途遥远,再找姜荷聊天不容易,遗憾地说:“那就这样说定了。” 姜寒绯走在街道上格外留心猪肉铺面前有没有人购买猪肉。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定眼一看发现是一个认识的人。 纪春筠随身携带着郁蔓云给他的药。为了便于过路的陌生人在他晕倒的时候施救。纪春筠特地用一个上面缝着“药”字、大小正合适的锦囊装着他的药。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县城中的猪、牛、马、犬都出现不好的现象,纪春筠在家里见过太多的鸡,他便自告奋勇去报名参与进这项工作中。 纪春筠参与进这项工作,并不指望能拿到多少钱,只是祈求在有限的时间、有限的动物里治好他害怕一身毛的动物的毛病。 他正给自己加油打气,做足准备去拜访家中有一只病犬的人家。 纪春筠逢人都会露出一个大笑脸,每日都是笑呵呵的模样。他在自言自语,不断修改自己要说出口的话。 他微微侧身面向另一侧,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姜寒绯。 纪春筠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寒……” 吱呀一声,门开了。居住在这间房子的主人带着狗走出来。 纪春筠没有在见到姜寒绯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乍一眼看见浑身都是毛的狗。喘不上气的纪春筠两眼一翻就要昏过去。 纪春筠在摔倒前向姜寒绯伸出一只手,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喊出姜寒绯的名字。 “绯。” 姜寒绯来不及多想,连忙跑着过去,她在快跑地过程中脚底打滑,幸好及时扶住向她的方向摔下的纪春筠。 彻底失去意识的纪春筠像一块巨石向下压,姜寒绯吃力地慢慢下蹲。 姜寒绯看见一个熟悉的女子跑过来。 “你是姜寒绯?” 不等姜寒绯答话,那位女子就药拽着她强行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