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严实,但一些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都露在海风中。 和服美女一个劲往男人嘴里灌着清酒,不远处,一个文质彬彬,身着西装的南美商人站在船栏处,他的眼神对于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充满了不屑。 这些在我不断调整的眼睛里都看得很清楚,我给蒋诺苏梨打了个手势,两人朝我点了点头,行动开始。 夜晚的海面上,人站在甲板上是什么也看不清楚的,所以很少有人去注意船栏以下的位置。 我现在就在西装男人脚边,他的眼睛还在不断眺望远处的黑暗。 我深吸一口气,鼓动腮帮子,随后将一枚刀片在零点几秒内吐进了西装男人的喉管,蒋诺和苏梨从我两侧船舷向上攀爬,紧接着就爬上船栏抓住西装男人的肩膀把他拖了下去,这一切动作都是在一秒内完成的。 西装男人脖子上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蒋诺苏梨就抓着他的裤腿把他倒拎着悬挂在船舷两侧,男人脖子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了海里。 苏梨开始脱西装男人的衣服,我和蒋诺利用工具爬到了船舷另一侧,来到了醉酒男人身边。 其中一个和服美女醉醺醺的说着什么,紧接着男人就开始嚷嚷,蒋诺为我实时翻译他们三人的对话。 一个和服女人说道: “大人,请您少喝点酒,法夫纳大人叫我们来这里是来站岗的。” 男人打了她一巴掌:“滚,你这无知女人,若不是你在赌场上拒绝帮我,我至于在这里喝西北风吗?” 女人道:“大人,可是周围都是丹祀人,我怕这种作弊......” 女人又挨了一巴掌,男人说道: “滚远点,你这贱婢。” 另外一个女人抱着男人的手臂妩媚地说: “大人对你好,是你的赏赐,不然你永远也见不到法夫纳教主......” 我实在是不想听蒋诺的实时翻译了,纵身一跃跳上甲板,我嘴里吐出一枚刀片,刀片刺进挨骂女人的喉管,在鲜血喷射出来的一瞬间,为了不让血液溅射在甲板上,我拎起女人的尸体,往船栏外一甩,女人的尸体跌入大海。 醉酒男人看到这一幕立刻朝着我这边挥拳,另一个和服女人撕开碍事的和服,在雪天露出自己的身体,腰间拔出一把软剑,寒光逼近我的眼睛。 我不想跟丹祀人有什么过多的拉扯,他们身后,身着一身西装的苏梨来到了和服女人身后,她扣住女人脖子,胳膊往上一抬,女人的脖子处骨头变成了两半。 醉酒男人身体释放着信息素,但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紧张感,因为身体对丹祀的吸收很一般,加上醉酒的原因,这家伙的拳头总是打空。 我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攻击绕道他身后,接着扯下他身上的浴袍,踩掉他的拖鞋,等这家伙浑身赤裸只剩一个裤衩子的时候,我用两只手扣住他的四肢不让其动弹。 蒋诺跳上甲板,两只手摆正醉酒男人的脑袋,我搅动舌头,一枚刀片吐进了男人后脖子。 我用手捂住伤口防止鲜血喷溅,然后在一瞬间连同蒋诺一起把醉酒男人丢到了海里喂鱼。 我和蒋诺换上衣服,把自己的衣服丢进海里,苏梨凭借着记忆,现场用面粉橡胶一类材质组合的纸张模拟了三张人皮面具。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搂着蒋诺占一头船栏,苏梨伪装成男人自己一个人站一头船栏。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一会儿,几个胡子拉碴醉醺醺的欧洲男人从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