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留名,这可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心虚地又舔了舔唇,她想着既然都已经说出了口,那就没有回头箭这一说,便继续道。 “所以我就留了师弟的名,反正做好事,你和我,没必要分得太清。” “你说是吧,师弟?” 她故意演出一副毋庸置疑的表情,又学着田渊柏,捏着嗓子,用着股委屈不已的语气,以此来彰显她的可信度。 “是吗?” 田渊柏质疑地越贴越近,逼得裴萱萱的脸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了。 “千真万确。” 她拼命点头,露出一个假笑,换来的却是田渊柏严肃地回到。 “那若实际是因别的理由,日后又被我发现了师姐今日是在扯谎,这该如何是好?” “届时,师姐会任我宰割不成?” 难得看到田渊柏的脸上会出现邪笑,裴萱萱眉头蹙起,暗道不好。同时,方才在心下打好的算盘在心底是握得更紧了。 “好啊,任你宰割。” 裴萱萱冷哼了一声,突然视线撞入他的眸,势在必得地朝他眨了眨眼。 暗自在心中规划好了接下来要走的路,于是立马用术法将田渊柏一把推开,径直朝回去的方向走,没有再回头,丢下田渊柏一人在崖边一语不发望着她的背影。 良久,直到快要看不到她的身影,田渊柏这才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日光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却如同一道平行线,不论如何都无法触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