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下次她能做出更让他生气的事。 秦岸将那一丝心软碾碎,冷下了眉眼,硬下声音,道:“你这是在怪我?” “还记得在普济寺的事情吗?还记得那些在月下老人面前说过的话吗?” 他嗤笑了声,半蹲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捏住她的下巴,他道:“你毁了我们的誓言,在我离开后转头就嫁给了他人,你还在怪我?” “池澜,你有没有心?” 池澜被他掐住下巴,挣扎不开,她红了眼圈,被他质疑得也涌上了委屈,她瘪了嘴,抽噎着,道,“那你不也一样!?你在上京认识了那什么沈姑娘李姑娘,日日陪人家逛上京城,与她风花雪月之时,又可有想到我?” 她说着,越说越委屈,猛地将他推开,不想他来碰她,“我不要你碰我!脏死了!” “……” 秦岸心都碎了一地,他钳住她的双臂,让她安定下来,他问道:“我何时有了沈姑娘?何时与她风花雪月?” “你可别抵赖,人沈姑娘的爹都送信来跟你爹商量婚事了!”池澜挣脱不开他的桎梏,狠了狠心,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秦岸蹙了蹙眉。 “你是小狗吗?” 池澜撇开脸,冷哼了一声。 秦岸将她抱住,抵着她的额头,他道:“我没有与她风花雪月,福来可以作证。” “哼,福来不在,你怎么说都可以。” “……”秦岸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那等他回来了,你亲自去问他。” “你是他主子,他肯定是向着你的!我才不要问!” “……” 秦岸此刻才真正见识到那些话本子里写的,女人是最胡搅蛮缠的,一大堆歪理能将人气死的程度。 但此刻的秦岸觉得自己有病,他竟觉得这样的她格外的灵动有趣,想要将她藏起来,吃干抹净了最好。 “那你想如何?” 池澜推了推他,道:“你先放我下来。” 她被他抱在怀里,坐在她和秦扬的婚床上,这都成什么事了啊!? “不放。” 秦岸耍起了无赖。 “你好好说话,别摸我!”池澜原本很生气很委屈的情绪被他这样动来动去的,气都消了一大半。 “不要。” “……” “我真的没有与那沈姑娘有瓜葛,我可以发誓,若是与她有牵连,辜负了你,那我必将被天打雷劈不得好——” 池澜捂住他的嘴,一脸火气地瞪着他,生气道:“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 秦岸轻笑了声,被捂住的唇开始不老实,轻啄着她的手心,眉眼缱绻,眼眸染上了一丝笑意。 “笑笑笑,笑个屁啊!”池澜忍不住说了粗话,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不满地嘟起,满脸都是对秦岸的不耐烦。 秦岸不闹她,将事情始终说给她听。 池澜顿了顿,她道:“那为何我写信给你,你说要跟我一刀两断,你早已移情别恋……” “什么信?”秦岸拧眉。 “……”池澜更气了,果真被她猜中了,还真是假的! 秦岸默了默,心中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事交给我,我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