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一如既往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沉鹿收了起来,也没有过多的客气。
不过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这次的新年,沈泊行不在她的身边。
“过完年,你的生日也快到了。”沈夫人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这次恐怕要在首都过生日了。”
“没事,小叔会帮我过生日的。”沉鹿也笑,并不担心自己过生日时会没人在身边。
“那就行,过几天,你就该回首都准备去多和那了吧?”
“嗯,可能会去早一点。”
她也想去看看沈泊行在首都怎么样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很累,甚至有时都无法压制自己眉宇间的戾气,看上去凶了许多。
沉鹿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沈夫人嗯了一声,很是担忧道,“你去首都也好,这几天我听你爸爸说,阿行和封自霆一直在胶着,斗得不可开交。”
说起这件事,沉鹿的心情有些沉重。
商业上的事情她实在无法帮助沈泊行,她只是学了一点点的皮毛而已。
乃至于她想迫不及待地回首都,回到沈泊行身边,不让他孤军奋战。
沉鹿在北城待的这几天有些难耐,她似乎有点明白之前沈云深不知道欧阳柔在国外联系不了的痛苦了。
到了二月二十六号后,沉鹿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提前回去,这次她一切从简,只背了一个包,里面放着她的卡包,平板,手机充电器,邀请函,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然后便去了机场,回首都去了。
她房间的门被关上,沉鹿忘记往里面多多看一眼,她以为自己已经放入书包里的邀请函,被遗忘在了桌子上。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需要冲喜,她八字恰好相符,被挑中。
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