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不少东西,不过他记住的也不过是沉鹿又有新衣服穿了。
沉鹿眼睛亮了亮,“那我去衣帽间看看。”
脚步远去的声音传入沈泊行的耳中,他慢条斯理地洗了手,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被随意擦了擦,他从厨房出来,慢慢跟了上去。
沉鹿的衣服其实很多都没有穿过,每隔一个月就有人会送十套新款式的服饰过来,以至于沉鹿的衣服多到穿不完。
她挑了三件放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打算晚上回去的时候带走。
身后贴上一具温热身体。
沉鹿扭头,便被沈泊行捏住了下巴,湿热夹杂着滚烫的吻便迎了过来。
她被沈泊行强行转了过来,拦住腰,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双腿搭在腰腹两侧,柔软臂弯,也钩住了脖子。
“轻了。”沈泊行将她困于衣帽间平滑柜门上,捏了捏她身上的肉,若有所思,“小了点。”
沉鹿玉如一样的面颊上飞起绯红,似云雾一般,捂住了沈泊行的嘴,“你别说了!”
沈泊行拉下她的手,轻咬她软若凝脂的食指指尖,湿热的触感,让沉鹿后脊攀上一阵酥麻。
“跟着我回家……我还以为你是想了。”沈泊行慢条斯理吐出她的手指,着色秾丽的眉骨被如墨一样的眼瞳压下了艳丽,显得无比勾人。
他看着沉鹿面颊愈发红了起来,心中满意,又故作遗憾地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
沉鹿盯着他看了半天,正当沈泊行要松开她的时候,沉鹿忽然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最是性感的喉结。
当然,二人相处这么久,他最动情处她也知道一些。
比如喉结。
每每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下滚动时,沉鹿都觉得好看极了。
她一碰,沈泊行都会难以自持的用力一分,紧接着,便是混乱的呼吸,以及狂风暴雨。
这一次也一样,他呼吸重了。
沉鹿咬了一下,然后松开,湿润的唇瓣还残留着被他撕咬的嫣红。
腰间用力紧了起来,沉鹿用她那双无辜的杏眸看着他,疑惑地问,“小叔,你怎么越抱越紧了?”
她的手往下滑,落在他的胸口,柔软地轻轻按了按,又贴下耳朵,听他的心跳。
“小叔,你的心脏跳得好快啊。”
操……
沈泊行呼吸愈发的乱了,闭了闭眼睛,额头隐隐浮现起青筋,他捏着沉鹿的下巴,“谁教你的?”
“你啊。”她眨着眼睛,将腿盘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很是委屈地说道,“就许你欺负我,不许我欺负回来吗?”
沈泊行哑然一笑,埋头在她脖颈处,“行啊。”
“要欺负重一点。”他解开了沉鹿的衣服,压低了嗓音,“才爽。”
沉鹿:……
她脸皮还没有练得那么厚,可偏偏沈泊行被她这么一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愈发地不要脸起来。
窗外骤雨不歇,偶有几声闷雷和闪电打过,砸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地作响,顺着倒角,形成一串水柱,滚滚而下。
沉鹿被要求重一点欺负完了沈泊行。
门外的雨没有停歇,只是小了不少。
沈泊行将沉鹿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背,在她脖颈处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沉鹿累得不行,想休息,又被他恶意的亲吻给弄醒了,扭头推他,“你太热了……离我远一点。”
沈泊行闷声笑了出来,勾着她不放,“用完就扔,谁教你的?”
“你!”
沉鹿想睡觉!
“亲我一下,我让你好好睡。”沈泊行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