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行将她拉近,“你小叔我清醒着呢。”
沉鹿磕磕巴巴地说道,“那你还胡说八道。”
沈泊行勾着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指节微曲,在她流畅下颌上轻微摩擦着,动作缓慢,带着意味明显的引诱。
“我哪儿胡说八道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想和我睡觉?”
沉鹿:……
她又用双手捂他的嘴,“求求你别说了。”
沈泊行闷声笑了出来,大掌落在她的腰上,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二人回到浮泸公馆,沈泊行将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低声问,“例假过去了?”
沉鹿:……
早过去了。
不过二人各忙各的,见面也是在白天,正儿八经地谈恋爱,也没做这事儿。
沈泊行见她没回答,只当默认,暧昧弥漫,冷香气息从四面八方而来,沉鹿被迫勾着他的腰,被他抱着到了客厅。
“不……不去卧室吗……”沉鹿气息微喘,面颊绯红,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厉害。
沈泊行手指拂过她白皙的脸颊,“一会儿再去。”
“乖乖,我们换个地方试试。”
沉鹿呜咽一声,咬住了下唇。
沈泊行又掰着她的下巴,温热吐息落在她的耳垂上,裹挟着滚烫,几欲将人湮灭。
“乖乖,别忍,我想听。”
他像是苦行旅人,得到甘泉,便迫不及待地喝个尽兴。
他的力量极大,从未懈怠的锻炼使他臂膀的肌肉又硬又发达,举起她半个小时都不废半点力气。
沉鹿被他困在逼仄间,无路可退,只陷在难以躲避的极其贴合的交融中迸发一次又一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说要休息都不行,沈泊行总会拿出当初在飞机上玩牌输给他的那些约定,缠着她。
直到榨干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精疲力竭地倒在他怀里昏睡。
沈泊行才怜惜地放过她,给她洗了澡,抱到干净房间里,而他则收拾完残局,方才搂着睡梦香甜的沉鹿,一起进入梦乡。
……
青金到了之后,沉鹿便屁颠屁颠跟在顾老爷子的身后看着他进行敲碎,研磨,煮沸,静置等等一系列的动作,这有点像是做科学实验,又有些不像。
这些行为都是为了将青金提纯,提出头青,以及余下的颜色不同的青色颜料。
这些准备好后,顾老爷子又开始收集与这幅仕女图相同朝代的仕女图,观察衣服的细节。
沉鹿现在用毛笔画线已经不抖了,所以顾老爷子就让她去临摹仕女图的衣服褶皱,以及常见的仕女图中的屏风,植物等等作为参考。
准备了大概五天,顾老爷子才敲定如何修复。
沉鹿又跟着顾老爷子满首都地跑,寻找合适的画布。
来回的折腾,顾老爷子选了四种不同的布,又让沉鹿观察原画画布的颜色,这才开始动笔。
沉鹿就在一旁看。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画画,顾老爷子的画工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落下的一笔,仿佛就是这画的原本模样,外国喜欢修旧如旧,就好像完全没有裂缝一样,而国内却不一样。
画上会有细微的差别,告诉世人这里曾经被毁坏过。
顾老爷子遵循着外国人喜欢的感觉,对这幅画修旧如旧。
沉鹿只是看着他画,就明白了为什么顾老爷子极力想让她学习国画。
他对国画的热爱超乎每一个人。
花费了相当多的精力,这幅画爷孙二人终于在八月初修复完了。
顾老爷子的身体不济,需要休息,就让沉鹿去送这幅画。
沉鹿从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