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可当时的他瞳孔中迸发着她未曾见到过的怒火,手死死摁着她的腰间,再用力些仿佛能将她的骨头掐碎,就这么磨了她许久许久,在无声中天崩地裂。 最后他只留下一句话:“想离婚?做梦。” 自此之后,不再太平。 她那时才明白,他并非不知道她是被迫结的婚,也并非不知道她有多想逃离他。 但他也绝不会放她自由。 下颚被一只手抬起,苏祁尧摁着乔知吟,逼迫她看着自己。 或许是方才听到的话刺痛他的心脏,像在他的血管中倒入硫酸,他显得无比急切,恨不得能直接将她拴在身边,令她无处可逃。 他轻笑一声:“苏太太,看来你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乔知吟死咬着唇没回答,而苏祁尧的双眸仍不含任何感情,用眼神折磨她。 而后将她头抬高些,俯身一点点靠近她。 等到乔知吟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苏祁尧的唇瓣即将贴住她的唇。 她赶紧侧过头,躲过这个吻。 气流在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中形成一道屏障,苏祁尧的动作顿住,瞳孔往下落,只能捕捉到面前人的耳侧。 再抬眸看向她,她的眼睑泛上红晕,浮着一层湿润,看起来有股破碎感,似乎一触碰便会破碎。 她这副样子看起来还真让人怜惜。 但苏祁尧却萌生出用力将她掐碎的冲动。 摁住下颚的力道加重,苏祁尧略微眯着眸,换成一句讪笑声。 “我还没有强迫人的嗜好,希望苏太太能主动点。” 他没有继续下一步行动,在等着乔知吟主动,尽管清楚她肯定无动于衷。 期待的奇迹没有出现,乔知吟甚至连看都没看他,轻微颤抖的睫毛都在诉说她此刻的难受。 如此僵持下去很没有意思。 苏祁尧没了任何兴致,缓慢松开她。 他最看不惯乔知吟这副表情,正如晚上在酒会上见到的她,分明她上一秒还在跟别人说笑,但看见他时立刻收起笑容,像是看到了什么恶人。 ——在她心里,他当真十恶不赦。 直起身,重新恢复高位冷眸,出声警告:“希望苏太太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的嗓音不高,显然有不悦缠绕其中,又被他克制得极好。 话落,他转身离去,却在到达门口时想起什么。 脚步顿住,语气竟稍缓:“把牛奶喝了再睡。” 关门声极重,令床边的人吓了一跳,回音在四周乱窜,直到缓慢归于平静。 房间内总算仅剩一人,乔知吟独自坐了许久,实在是累,虚脱般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调整。 从再次见到苏祁尧的那一刻起,她都在心里不断强调:苏祁尧真的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可怕,他待她算不上不好,也不会强迫她。 但她还是没法说服自己,因为他总是这样,在每次她以为他会是个好人时,明确告诉她他卑劣的一面,却又在她胆怯疏离他时待她温柔,令她觉得是自己误解了他。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还是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 从乔知吟卧室出来后,苏祁尧直接离开家,助理已然站在车前等他。 卷着风的夜晚竟还有些燥意,苏祁尧单手松了松领带,靠在椅背憩息。 他已经将近48小时未合眼,从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