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罪恶感——! “所以,就不再纠结称呼了。” “在一场大雪里,见到了骨喰藤四郎。他好安静,仿佛会消融在雪中。” “他是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去的人。花子和他交换了名字——这样,就算结缘了吧。花子会认真记录他的未来。等他回看,就不是空茫茫的一片了。” 他们是淋过同一场雪的人。 带她去找博多藤四郎的路上,骨喰没有及时考虑到她的身高,大步流星地走了半晌,才迟钝地侧首,盯着气喘吁吁的她。 骨喰:…… 少年沉默地放缓了步子。 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的粗心,他隔一段距离,就会转身确认一次,直到抵达博多的房门前。 他忽然开口:“有点奇怪。” 花子:“嗯?” “这种,一回头,就会见到某个人的感觉。”骨喰微垂着睫毛,戴着黑手套的指节推开了门扉,“像是一种锚点……算了,你进去吧。” 反正他也没搞懂这是什么情绪。 花子:QAQ 是她走得太慢了吗! 她不敢反驳,踏入了房间。 “博多藤四郎是个……爱护家人的人。进门的刹那,望到了一个装满了金块的大箱子。” 金发蓝眼的小男孩一副“含泪割肉”的姿态,摆出了远征以来,他辛辛苦苦地出任务、做生意,才攒下的个人金库。 他擦了擦泪水,咬牙道。 “这些钱,可以雇到你吗?” ——planC!究极杀招! ——博多的钞能力! 花子瞳孔地震,略感晕眩。 她没答应,表示“要等哥哥来了再谈”,又忧虑关切地询问,既然那么心痛,都要出钱雇佣她,是有什么万分紧急的事情吗? 博多藤四郎环视了一圈。 他抱着小金库,泪水根本停不下来,却还是抽抽噎噎地给出了答案。 花子回忆起当时的画面,不禁弯眸。 “博多说,他的哥哥们,在遇到我之后,比过去要开朗放松了。既然大家会因我而露出笑容,那我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他愿意为大家的笑容付费。” “他们爱着彼此。” …… 与新朋友们相关的一幕幕划过脑海。 最终想到的场景,却是山姥切国广离去的背影。她藏在拐角处,踩着冰冷的地板,没有大声地告诉他——「我不生气了,你要注意安全。」 她给予他的告别。 是紧闭的房门、无言的抗拒。 侍女温声问:“怎么了?” “走的那天,山姥切哥哥向我道歉了。来到鬼杀队后,他收到的,就只有我的愤怒、我的拒绝。我没有再和他交流,没有对他任何一次敲门的勇气做出回应。他独自远去,会怀着多少难过呢?” “在大雪里,写下这封信寄给我……又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呢?” “他本来就是个孤僻胆怯的孩子。” 一点点把这朵濒临枯萎的花,精心照料、培育起来,为他倾洒了阳光,好不容易才等到他茁壮成长的自诩“大人”的花子特别自责。 是博多的做法影响了她。 “我是想守护他的笑容的。” 侍女姐姐一边欣慰,一边被花子的“小大人”般的态度逗得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