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偷情被抓了一样。 越想越气,恨不能再踢一脚。可礼月的出现让她冷静了不少,她不敢抬腿踢了,只能用力的踩了下车内的垫子,高跟“刺”下去的时候,从脚底升腾起一股舒服的感觉。 于是忍不住的使劲跺了好几下,直到柯怀思大力按下喇叭叫她太平点。 “你能不能别管我?”柯小禾双臂交叉在胸前,突出胸前一片湿答答的起伏。 “我要是不管你你能活到现在?”柯怀思也是气急了居然被这种幼稚的话题带着跑。 礼月轻咳一声,说:“腿,抬起来点。” 柯小禾凌空抬起腿没一会就累了,于是她干脆翘起二郎腿,还带着水珠的湿漉漉的双腿一齐朝着礼月的手斜靠过去。 高开叉的旗袍边摆动,不得不说剪裁设计是真的好,这么高这么动,也只能看到该看的。 “你没管我之前我难道死了吗?我不是也活的好好的?”柯小禾说。 柯怀思忽然转头瞪着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就去!”柯小禾冷哼一声,接着立马发出喊疼的声音,她偏过头刚想骂人,就回过神来弄疼自己的是礼月。 正巧礼月也抬头看了她,两人眼神一交汇,柯小禾自然先避开了,她可不敢去惹这个男人。 礼月收起指尖的细针,手指在前后片连接的金链子上摸了摸,也顺势划过柯小禾细腻的肌肤。 柯小禾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耳边传来冰冷如三月湖面的声音,“转过来。” 只得依言照做,柯小禾放下双腿跟小学生一样把身子板正的转过去面对这礼月。 被水打湿的一缕长发贴到了脸前摆在胸口,礼月抬手自然的替她撩起别到耳后,手指再次避无可避的贴着敏感的耳后肌肤滑过。柯小禾身体紧了紧,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礼月指尖的细针如牛氓在月光下闪着银白的细光,柯小禾低顺着眼眉,心惊胆战的看着那针尖在自己喉咙前忽闪忽现。 “别说话,呼吸放轻些噢。”礼月尾音变飘,像灰尘一样很难抓住,落在眉间难以拂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