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的笑着,眼睛虚虚的看着柯怀思,眼角瞥的却是不远处站立的士兵。 柯怀思倒了杯酒敬道,“我家孩子嫁进徐家,我们两家以后就是亲戚了,亲戚之间都是家事,都好说,来。” 他举杯,满桌皆举杯,几人杯中酒水不满也洒了出来,仰头喝尽后,柯怀思把杯子放下,随意的拍了拍手边人的肩膀,那人立马要起身却被柯怀思手掌按压下不得动弹半分。 “我去送人,部里人先走,自家亲戚再玩一会。” 柯怀思走后,这一桌的人才慢慢“解冻”,有的笑有的互相看着,还有人问,是不是他听到了什么? 马上有人回他,“还真是亲戚啊,这么一看果然两人是像的啊。” “这倒是,不然那女孩子怎么能这么大胆?” “这样看来咱们也算真攀上了一门大亲啊……” 说着全部笑了起来,俆母脸上从土色逐渐又转变为脸上带光,在红灯的映照下喜气洋洋的。 小丫鬟拿了别的旗袍,柯小禾转眼看到说:“换那件雪青的带金链子的。” “可是……” “我自己来。”柯小禾推开丫鬟,把她手里的旗袍挂了回去,拿出雪青色的那件。 她转头有些晕晕的,今晚的白酒度数不低,她连着三杯已经快不行了,“我自己换。” 小丫鬟想上手却被柯小禾一把打掉,这一记力道稍重,发出响亮的“啪”! 她皱着眉头有点生气,“我自己换,出去!”说着下巴还往门口努了一下。 小丫鬟对视几眼,转身出去了,她们无谓与这个府里的夫人争吵,而且所有下人明眼的都看得出,这个新夫人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乖顺。 柯小禾恐怕自己也没想到,她成天努力的掩饰,最终谁都没骗过。 她对藏着掖着太不拿手了,谁家的白兔小鹿会满眼精明,眼底满是狡黠?得到一点立马眉飞色舞,失去一些马上垂头丧气? 最主要谁家的小白兔会面不改色的穿这种旗袍? 雪青色紧紧裹在女子美妙的身体曲线之上,那细致的金链子就贴在咽喉与大腿根。 冰凉的触感在腿部荡着,每走一步都有清晰的颗粒摩擦,酥麻阵阵从下而上的传来。 柯小禾对着穿衣镜欣赏自己的身体,抬起手背从左往右将腮红全部抹去,然后她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打开门,高跟鞋踩在高高的门槛上,双臂展开身子往前倾倒,往下,往下—— 跌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她双手攀住上方男人的脖子,好闻的清冷檀香味飘来钻进了柯小禾的鼻孔,她贪婪的呼吸着,双臂用力将人收紧到面前,她将脸贴到男人的颈窝中嗅着。 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问她,“去镜宫玩吗?” “你不是说乖孩子不去那玩吗?”柯小禾眯缝着眼问。 “我说乖孩子,说你了么?” “怎么去?”柯小禾话刚落音,头上就被盖上了夹克,她整个人被黑暗裹挟着。 在男人有力的怀抱里跌跌撞撞的走了起来,外面的嘈杂被隔开,远远的好像在天边闹腾,这场喜宴与她一丝丝关系都没有。 她被丢到了车的后座,还没睡一会又被抱了出来,头上依然盖着夹克,身子似乎在往上移,在向上飘着,耳边有杯盏碰撞的声音,还有男人女人调笑的声音。 最终,昏头昏脑的柯小禾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