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差不多身高的两人对视着,一言不发,空气凝滞仿佛任何轻微的声音都戳不进这种氛围中。 终于,叶五的太阳穴跳了两跳,说:“好。” “好,”柯怀思也跟了一个好字,接着指向柯小禾,用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楚听到的声音说,“她是组长。” …… “她?”叶五才说一个字就被柯怀思打断了。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你们组长说。” 几人面上带着不同的表情走出了办公室,独留下柯小禾一个。 柯怀思回到桌子后面坐好,抬起食指制止了柯小禾的问话,他一字一句的说:“别和叶五走太近,也别太疏远徐以秾,至于礼月,现在这样就好。” 本以为会说任务的事,没想到却是这个,柯小禾问:“组长就这么点事?” “你以为你还能做什么?” “我以为什么事都不用做……” “你——”柯怀思恨不得在她后脑勺上 打一巴掌,但凡是个男孩…… 他只能再挑明一层,“你是组长,首先就要留心组员的言行,必要时可以汇报给我,还有,这对你不单单是一次任务,你把它当做考验或者考试去做。” 柯小禾答应管答应,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什么考验考试的,有叶五几个在还要她出手吗?她不就是个挂件吗? 当天晚上柯小禾带着组员叶五与礼月去了医院的停尸房,拉开分隔的帘子,她就吐了。 浓烈的臭味让她呕的直不起腰来,她不住的恶心,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叶五见状扶着她说:“要不出去坐坐。” 柯小禾点头,没想到她坐着,三人都坐着了。 这个时代的医院晚上可没忙碌的医生来回,也没有拥挤不堪的急诊过道。有的只是清冷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淡蓝颜色,一如窗户装的单布窗帘。 透光的淡蓝。 她借着地板的反光,看向那两位,不明白的问:“你们不用管我啊,去忙吧。” 叶五嘴角一挑,笑的很欠,他翘着二郎腿无奈的说:“我们得跟着你,你到哪儿我们到哪儿,除了上厕所的时候,要不怎么叫组长呢?是吧,组长。” 礼月站起身,面色发冷,“已经九点多了,你想晚上睡停尸房吗?” 王八蛋才想睡那呢……柯小禾拖拖拉拉的摆明了就是不肯进去,本以为叶五能帮着她点,没想到叶五看着嘻嘻哈哈半句都不肯松。 “我们都不说柯怀思怎么知道我进没进啊。”柯小禾带着哭腔求。 叶五连忙摆手,“这话可不能瞎说,怎么能对长官阴奉阳违呢?” “礼月……”柯小禾转头看去,语气放软带着点点的撒娇,都把她逼成什么样了。 礼月表情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到嘴边的话依然是,冷冷的,“快点。” 柯小禾半推半就的二进停尸间,解剖床上正停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册子上写年轻男性,三天前横尸西直门附近的街上。 叶五看着医生写的报告,不满道:“这是什么都没查吗?就这么两行字,医院就算要撇清关系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写吧。” “我有个疑问……呕——”柯小禾歪头吐完,支起身子,不敢看台子上个的尸体,捏着鼻子问,“那天选坛主这么多尸体为什么还不如他这一个臭啊!” 叶五轻拍着她的背,笑了,“